苏抚月微怔了一下,“不疼。”
“疼不疼?”
渊似乎当作没听到,重复问了一遍。
他的音色在耳边,低醇又带着颗粒感一般,更惑人了,和酒一般醉人。
听得人快晕晕沉沉,浑身松懈,无法招架……
苏抚月在他怀中抬起头,蹙着眉,小脸满是真挚,道:“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
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他的指腹给按住。
这触感,让她又一怔。
她疑惑地看着他,说话还不让人说了?
只见他垂下的眼睫里,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脸。
“不要只记得对你来说,你可知,我都替你疼了,之后不论受什么伤,要对我说疼,好不好?”
哪有伤是不疼的?
他不想再看着她忍着。
不想让她把伤痛当作习惯。
起码面对自己时,她能喊句疼……
苏抚月消化了一下他的话,挑起眉梢,好笑道:“难不成还要跟你撒娇?哥哥,我好疼?”
渊撩开她耳边凌乱的发丝,“你若是想撒娇,我也乐意,若是不想,就不必。”
他的手在她的背后下移了几分,轻轻抚在腰后,“伤口在这儿?”
“嗯。”
她的眼睫也垂下了,知道他要给自己治愈伤口。
渊掌心浮现温润的暖光,温凉的舒缓之意仿佛透过衣物,蔓延在她的伤口。
很快,痛意减淡了,她也感受到伤口有一阵淡淡的酥麻,似在自动愈合。
苏抚月已经懒得感叹神奇,眼前的人,身上不论什么,对自己来说,似乎都是神奇的,还有一丝遥不可及。
她心里想要提升实力的想法,越来越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