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人斜白他一眼:“小诙不是你亲儿子吗?”
“都是。但小谨他”
“他现在都不跟你一条心了,哦对,他从小就没跟你一条心,你不如把心思多花在小诙身上。”吕夫人挑拨离间。
“那是因为我,我花太多心思在小诙身上。”看来,严建军很清楚严谨跟自己疏远的原因。
吕夫人翻个白眼:“所以呢?”
“所以,老婆,听我一句劝。就这么一次听我的,离开京市吧。”
“不可能。”
“一定要弄的两败俱伤吗?”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吕夫人相当不悦:“我是会输的人吗?”
严建军无语了。
“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我就一定能得到。”吕夫人还得瑟上了:“比如财富,比如地位,比如男人。我想得到,我就一定能得到。”
严建军垂头。
这倒没错。像他这样的有财有势的有妇之夫当年还不是被这个年轻女人给拿下了。也不知当年她用的是蒙汗药还是灌的迷魂汤,反正就神魂颠倒迷迷糊糊,然后就这样了。
吕夫人甩甩头发,冷静的看着前方:“那就来吧。老娘怕过谁?”
严建军有很深的挫败感。
现在怎么办?他是真的左右为难,坐立难安了。
严谨估计知道真相了,也放出狠话了,他也拦不住了。这边呢,老婆斗志昂扬要卯上了,他也劝过了,没有用。
夹在中间的他怎么办?这是家务事,他还不能跟助理秘书提,也不能跟平时那帮老朋友诉苦,只会惹来一顿嘲笑吧?
唯一就是向家里老父亲求助了吧?
这天,风和日丽,天气很好。
集团总部高层开会。
严大华难得到场了,规划了集团将来的方向,解决了几桩合同,还批准了高层的人事变动。
会议散后,严建国和严建军两兄弟一块陪着严大华回董事长办公室听训。
至于严伟,压根就没来开会。
挨完训后,严建国被放行,办公室就剩下严大华和严建军这对父子了。
“说吧,什么事?”严大华端起桌上预备的参汤喝了一口。
严建军惊的下巴微掉:“爸”
“从会议开始到结束,你就一直心神不定还唉声叹气的,我就知道你心思不在会议上。有事快说,只有一刻钟时间。”严大华看看表,干脆利落。
严建军搓搓脸,还四下张望一圈,这才哭着脸:“爸,大事不好了。”
“说。”严大华不为所动,特别沉得住气。
“这,让我怎么说好呢?”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严建军还在打腹稿。
严大华不高兴了,指责:“你看你,像个管理上千人的高层主管吗?罗罗嗦嗦拖泥带水的,没出息的样子,也不知道像谁?”
严建军无端惹一顿严厉的训斥,心里很委屈,又不能发作,只好忍着:“对不起,爸,我就直说吧。”
“怎么着还打算拐弯抹角?”严大华没给他一点面子,看看腕表:“还有十二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