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一方虽然震惊于向阳居然能够想到矢量控制的另一种用法，不过心中也慢慢升起了一丝无聊。

‘就这种表演性质的能力，也只有你们这些学者才感兴趣的吧！’

心中不满地冷笑一声，一方通行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向阳似乎也察觉到一方心中的想法，他的脸上顿时就浮起了一道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你觉得我这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轻轻启唇，向阳笑着摇了摇头：“你觉得我这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你的能力我无法长时间使用，而且也用得不完美！”

脸上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苦笑，向阳笑着解释道：“所以，接下来的演示我也无法再做下去了！”

向阳：“不过，难不成你以为这种能力，仅仅只是像炼金术一样，将木棍变成钻石？”

“这样想的话，你就太天真了！”

紧紧地盯着一方通行那蕴含隐怒的双眼，向阳继续说道：“钻石是地球上存在的一种物质，分子结构是C12，如果，我改变它的分子式，变成C14呢？”

“不可能，因为碳原子有四个共价键，你不可能创造一种不遵守这种物质定律的物质来，嗯？”

一方通行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他看到向阳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他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张嘴狂呼了一声：“未元物质？！”

“对啊！原子重构其实就是另一种矢量控制，也是未元物质的表现之一，如果只是单纯用来分解的话，那就是——”

“原子崩坏！”

一方通行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如果是用来控制分子运动摩擦，就会产生火焰，变成控火能力！如果用来延缓分子运动，就会产生低温，变成结冰能力！”

“甚至可以利用原子力显微镜原理，让你化身成为一个人形的原子扫描雷达！”

向阳笑着接了一声：“这哪里是矢量控制，这分明是创世之力啊！”

“其实你之前想到通过挤压气流，来创造高温等离子体，这已经超出你原本所走的路子了！可惜，你却没有系统地思考下去！”

对着一方无奈地摇了摇头，向阳没有理会这家伙此刻还在沉思的表情，淡淡地继续说道：“以你的能力，只要是矢量属性的异能，你基本都可以通过改变算法来进行模拟实现！”

“也就是说，一方，你这家伙要进化的方向，并不是让你矢量控制的能力变得更强，而是让你自己的能力算法更加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