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安本来还想怼慕容隐漓几句,但是周南絮都开口了,陆知安就只能闭嘴了。
嗯,没错,陆知安和慕容隐漓一样,都是畏妻的主儿,别人说什么都没用的事儿,只有他们的妻子,哪怕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见陆知安终于安静了下来,慕容隐漓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到时候赔了夫人可怎么办啊?
陆一宁和周南絮很是无语的对视了一眼,轻轻摇头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幼稚的丈夫,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陆一宁和周南絮没有话和慕容隐漓与陆知安说,干脆牵着对方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
慕容隐漓和陆知安对视了一眼,十分嫌弃的冷哼了一声,跟着陆一宁和周南絮走了。
忍冬和纪羽凡就在他们身后,见他们都走了,也准备跟着走。
但忍冬才走了两步,纪羽凡便快步走到忍冬的身边,拽住忍冬的手腕儿,在忍冬话到嘴边的时候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到客栈以后,我有话要和你说。”
“不管你来不来,不管你多晚来,我都会一直等着你,有些话我要和你说清楚,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说完,纪羽凡便放开了忍冬的手,头也不回的跟着已经走远了的慕容隐漓和陆知安。
忍冬无语的嗤笑了一声,拍了拍被纪羽凡拽过的手腕儿,十分嫌弃的样子。
当初随意评判陆一宁的时候,怎么就不想一想后果是如此的严峻呢?
只是纪羽凡要和自己解释什么呀,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们根本也没有任何交情。
所以忍冬嫌弃的嗤了一声,之后便把纪羽凡的话抛之脑后,一点也不在意的跟着出去了。
反正一来他们没有任何交情,二来忍冬也想替陆一宁打抱不平,所以她就是故意抛之脑后的。
陆一宁和周南絮自然是乘坐马车的,因为路途遥远,一天之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路上,所以马车很大,里面还有一张不算宽,但是足够躺下两个人的软塌。
陆一宁一上马车以后就直接往软榻上去了,昨晚实在是没有休息好,就算是会被周南絮取笑,陆一宁也还是想多睡一会儿。
周南絮微微挑眉,都是过来人,她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陆一宁为什么会那么困了。
因为不止陆一宁困,周南絮也特别的困,所以还不犹豫的走到软榻边,拍了拍陆一宁的肩膀,扯着嘴角笑道:“麻烦进去点儿,我也困了。”
陆一宁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周南絮的意思,面带微笑的往里面给周南絮腾出来一些位置,然后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忍冬很是疑惑的看着两位主子,实在是不明白她们在打什么哑谜,而且一上马车就睡觉,这是什么操作啊?
忍冬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明白陆一宁和周南絮是什么操作,但也还是恭恭敬敬的坐在那里,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
她不知道陆一宁和周南絮是怎么了,但是忍冬知道,作为一个合格奴婢,主子们休息的时候她就要安安静静的。
忍冬将软榻旁的帘子拉好,又将陆一宁和周南絮的鞋子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