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感性,平静的面容是淡淡的幸福,不浓烈,却仿佛可以细水流长地直到尽头。
我想你成为陪我走到最后的人,也想成为陪人走到最后的人。
原逸宗想说这句话,可最终他却只是笑了笑:“你想清楚就好。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你答应陪着我,我也陪着你。”
只要你回头,就肯定会看到我!
哈延福是个行动派,可她没想到这次宋关恬比她还行动派。
本来她这次受伤的事,不打算让家里知道,可是她没想到,求婚第四天,她的老爸老妈直接就杀了来,然后第五天,宋家的父母居然也大老远的来了。
四位家长围着病床,让哈延福不知所措。
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宋关恬。
宋关恬其实这会儿却也自身难保,他如实相告了哈延福受伤的理由,哈妈妈嘴巴不饶人,虽然他满意女婿,但还是免不了一顿教训,但却也只是说了几句,在问清事情的原由之后,哈妈妈直接把这个锅放在了克鲁特的背上。
但却确实也是如此,宋关恬觉得这个锅他背得不冤枉。
双方家长第一次见在是在医院,但这并不影响谈论婚姻大事,两个当事人直接被当成了摆设,掠到了一边,所有有关婚礼的事宜,都交到了两方妈妈的手中,而双方爸爸则是命令的执行者。
哈延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吃东西,看着四个人在那里谈礼服谈场地,她有点意外地说:“我记忆里你妈好像是个看起来脾气特别好,特别淡雅的一位女性,今天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爽利的一面。”
“她是因为身体不好,不爱发脾气,但并不代表她没有性格啊。”
“呵呵,其实不管哪一样,都挺好。”
“哦?那这样的话看来以为我不必为婆媳关系夹在中间而难受了,毕竟我妈一直挺喜欢你的,高中那会儿就对你印象不。”
“咦?真的吗?该不会我就是她内定的儿媳妇吧?”
“内没内定不知道,不过我早就想养一只二哈。”他把葡萄塞到她的嘴里,堵住她要说的话,只看着她着急地眨巴眼睛,刚要张嘴他又塞了一颗,然后说道:“只是我没错得养二哈成本可能有点高,所以就多努力了一段时间。还好,虽然时间不短,但二哈没有被别人领走,我得谢谢咱们的爸妈。”
“唔……不素……”
“到了我的笼子里,你就是。往后也请你继续二了,我的小二哈。”
他笑着,借着四位家长计论婚礼都要闹成一个菜市场的时候,印下了这个属于他们的时光之吻——
婚姻,一场恋爱的结束,却是人生旅途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