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休的骏马好不容易才跟上太子的队伍,正巧太子的队伍在前方又全歼一队。
“将士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奴月的残兵,不过是负隅顽抗的蚂蚱,如芥草般收割了,冲啊,继续追杀。”
李霁休眼看着太子再次率着大军向前,慌忙的叫喊,可喊叫声根本就抵不过着激昂的战马嘶鸣和将士亢奋的喊杀声。
只能在队伍后面紧跟着前进。
追了好一阵子,又遭遇了一队堵路兵,李霁休在兵马中慌慌张张的躲闪,往太子身旁靠近。
可这沙场之上,非我即敌,容不得任何话语,一盏飞刃直奔李霁休而来。
正此时,一柄青羊纵月枪将飞刃一把挑起,枪头处,飞刃随之旋转飞舞,稍一用力,直接将飞刃还了回去,直插胸腔。
“太子殿下!”
“霁休!你怎么来这儿了!”
“殿下,我有要事要告诉你!”
看着又是几个刀剑横飞,南凌文都挡了去。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会儿再说!”
说完,南凌文擎着一把青羊纵月枪,陷入这一场鏖战之中。
过去好一阵子,看着压倒性的优势,南凌文才照顾到李霁休这边。
“霁休,怎么样了,这边儿正在混战,将士们都无暇护你周全,你赶紧回去!”
“殿下,我是来找你的,你跟我走,不能再追了!”
南凌文的眉头一下子阴沉了。
“霁休,你说什么话呢,现在正是大战之时。”
“殿下,狭道中,恐有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
“这里”
李霁休张望了一下四周,惊叹一句。
“坏了,这儿,就是两面悬崖,中道狭窄,这里是北陈的边界上!”
“北陈?霁休你在说什么糊涂话,咱们打的是奴月,你怎么扯到北陈去了。”
“北陈要是设下伏兵,恐怕不妥!殿下,你自己好好想想!”
南凌文也跟着望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喃喃自语。
“失算了!”
“殿下,快走!不宜久留!”
南凌文点了点头,举起长枪号令着。
“全军听令,大军全速后撤!”
听了号令之后,将士们跟着调转马头,可还没开始后撤,只听见谷中轰隆隆的声响,两边的峭壁上巨石砂砾不断的往窄道口灌,不一会儿就堵塞了整个窄道。
杨勇赶到之时,只看见眼前的道路被封堵得严严实实的,抬头之时,正好看见北陈将领。
“北陈的!你们可是要与大昊为敌?”
“这位将军说的什么话,我接君主令,大昊与奴月交战,北陈恐战火波及,这才将临近北陈国界的隘口封堵,避免尔等战火纷飞波及我国。”
“你…你故意的,我们的太子殿下还在里面呢!”
上面的北陈将领显得不屑一顾。
“这位将军好好说话,我也不过是接到命令,这才刚好开始封堵,我哪知道你们太子是谁,也不清楚你们的战况,可不要诬陷!”
说完北陈将领直接带着部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