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袋子还给斯特凡·萨维奇,到了尼古拉·卡利尼奇边上。
“你昨晚的那种香料还有吗,我有点失眠,能不能分我一点。”
尼古拉·卡利尼奇犹豫了一下,将那枚香料拿出来掰下来递给年轻人。
“记住,你只有三天,三天之后找不到凶手,我会一劳永逸的解决你失眠的问题。”
唐宁拿着东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坐了一阵之后起身。
“我去趟厕所。”
出了门,走到厕所前,大雨侵盆,之后一路冲到了马厩内,此刻马厩内已经放满了草料。
在马厩内转了一圈,将手中的残渣放在了马厩的左侧角落中,然后在马厩右侧的角落同样放上一点残渣,将香料一并放下。
站在马厩门口,这里反而成了思考的好地方,至少要比气氛总是紧张的旅馆内要好。
这个时候看到有人从房间内出来,几个人七手脚将一人推上了屋顶。
应该是屋顶漏了,现在雨势比此前还要大,导致雨水进入了旅馆内。
等到所有人都收拾完屋顶进入了旅馆内之后唐宁回到了旅馆内,抖了抖外套上的雨水。
所有人都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
作家何塞·希门尼斯低头奋笔疾书,发出沙沙的响声。
军人安东尼·格里兹曼看了一眼。
“你在干什么?”
何塞·希门尼斯没有抬头。
“我得把这里的故事记录下来,以后加工一下一定是一本不错的小说。”
军人安东尼·格里兹曼脱衣服的时候口袋内几枚指环,发出叮叮的响声。
所有人都看向几枚跌落的指环。
安东尼·格里兹曼楞了一下之后将几枚戒指捡起来。
“是服役指环,每去一个地方就会得到一枚戒指,现在对我意义非凡,有纪念价值。”
唐宁走上前伸出手。
“我能看看吗?”
“当然。”
安东尼·格里兹曼将戒指递上来。
戒指上有凹槽,凹槽不深,很浅。
将戒指还给军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唐宁躺在自己的位置上,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眠夜,当然是因为凶杀案。
突然有人跳起来。
“该死,还在漏水。”
屋顶上还有水流下来,刚好落在了绞刑官睡觉的位置上。
此前爬上屋顶修缮的杀手胡安·弗兰耸耸肩,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雨水滴下来,滴答滴答。
有人伸出了援助之手。
“来我这里。”
是律师扬·奥布拉克。
两人挪到了律师身边的空位置上,两人对这位律师并不太感冒,但此刻也只能将就。
一大早,第一个醒来的人依旧是老教授,现在的老教授就像是众人的定时闹钟。
所有人起身,这一次所有人都醒过来,没有人死亡,众人松了一口气。
律师扬·奥布拉克拍了拍身旁的两名已经起身的新同伴安东尼奥·阿丹以及杀手胡安·弗兰。
“终于度过了一个平安夜,我得去厕所。”
等扬·奥布拉克回来,唐宁出门,打算前往马厩。
突然之间出现沉闷的重响。
安东尼奥·阿丹和杀手胡安·弗兰同时倒地,面色苍白,眼睛圆睁,没有任何的预兆。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