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的见识和覃惠萍是不一样的。
她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覃惠萍扭捏道:“当然想听真话了。”
褚二笑道:“听说过‘白日不可宣淫’这句话吗?老祖宗的规矩是有道理的。”
覃惠萍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我知道我有错,但婆母也太过分了。”
褚二坏笑道:“二伯母只是太直,直接说到你脸上了。
婆婆注意儿子房里事,很寻常。
只是别人家都不说出来,或者处理事情很委婉而已。”
覃惠萍叹了口气,颓然地道:“可是我觉得没脸在那个家里待了,若是你会怎么做?”
褚二可不是泥捏的。
她冷声道:“我会把那几个下人割了舌头,发卖了。
因为我是女主子,他们谁不敬,就不能留。”
覃惠萍不说话了。
婆婆和婆婆不一样,孙氏什么事都不管,刘氏什么事都管。
虽然覃惠萍没得到明确的答案,但妯娌、好友之间说说话,心里好受多了。
她an也长记性了,再也不敢白天跟三郎胡闹了。
就是到了晚上,敦伦的时候,也得确认外面没人偷听。
都成心病了。
上官若离知道这事儿,笑了一下。
东溟子煜修长的手指绕着她的秀发,问道:“你若是覃惠萍,遇到这事儿怎么处理?”
上官若离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ou笑,“我会直接将偷听的下人杀了,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主子。”
东溟子煜:“……”
行吧,这解决方法,就很上官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