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教皇虽然化解了宁凡分身的攻击，但也对他产生了一丝忌惮。表面上教皇很轻松，实质他也吃了一点亏，并不是真的那么云淡风轻。

“光明之子，至高神的信使，还不快跪下。”宁凡分身挑衅地扬起嘴角，展现出无惧一切的睥睨之姿，他在神殿之力的加持下，其实处于不败之地，他相信教皇也无法打破他的防御。

宁凡分身也隐隐发现，教皇的白色圣力大成，其实和神殿之力是相对的，是一种力量的两面，或者说是由一种力量分化而成，其中蕴含着力量真谛。

“哼，一派胡言乱语，不知天高地厚！”教皇显然有些愠怒，他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背后的十六对翅膀发出耀眼夺目的圣光，使得他的气势更加凌厉可怖。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神殿突然爆发出另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看似并不霸道但竟压制住了教皇的力量。并不是出自宁凡分身，而是另一个方向，这令所有人诧异，包括教皇也有些发愣，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太快了，太爽了，宁凡这时候简直想放声大笑，他在顷刻之间就悟透了神纹，并且是两种神符，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两种神纹融会贯通，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但也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因为他为此准备了太多，所有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部彻底活了，厚各薄发。

“行了，原本以为你还要多做点事，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宁凡朝分身微微一笑，伸手一召，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拘出浮雕光柱，化成流入融入自己。宁凡有些不甘心，想挣扎，但没有一点用。

那道浮雕光柱，在这个过程中也被他顺手收服，化成一道光龙缠绕在他身上，一黑一白两道光盘出现在宁凡的脑后，他在这里真正大彻大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懵，好在教皇他们更加发懵，傻乎乎地看着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宁凡眼中，原本还算有威势的教皇，在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平凡，准确地说，不是教皇失去力量变得普通，而是宁凡的提升速度快，飞快地拉大和教皇的距离，在这个过程让教皇在他面前被动地变得普通。

“一切都结束了。”宁凡轻轻叹了口气，是的，这一刻他可以结束一切，包括鸟人世界，包括凶目菩萨所在的那个世界，包括佛界道界，包括所有的世界，在他的神识中都清晰地映射出来，他的意念能达到所有的地方，他的力量也能随之投射到所有的地方。

这是真正的通天，宁凡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以俯瞰大千世界。教皇在他的脚下，形如蝼蚁，只不过是一只颇大的蝼蚁罢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宁凡再次轻叹，懒得理会匍伏在地上的教皇等人，破开虚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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