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八章 喝酒(1 / 2)你可真是恶鬼首页

岳三河,说着一口地地道道的东北话,谈及喝酒,他不在话下,一口干净,滴都不剩。谈及某些事迹,他张开嘴就能说得天花乱坠,这期间还能吃得桌子上一干二净。他说他是个例,其他东北人都不像他这样豪爽、仗义。

顾清吃得半饱,微有小醉。他合上衣服付钱起身,看着眼前已然烂醉如泥的“搭档”颇为无奈:“原来你说喝倒八头牛是吹的。”

他如同八爪鱼般吸附在顾清身上,听到此话,磕磕巴巴地为自己辩解:“这不是只有我一个喝吗?……喝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我这是心烦,酒不醉人人自醉!”

“因为什么心烦?”

“数不胜数。”

顾清叹了口气:“我们去哪?”

醉了的岳三河拦了辆出租,对顾清嘟囔道:“北五角。”

顾清将他拖上车,自己坐在前座,心中记下这个地方。车刚走一会儿,他又拿出手机,搜索起详细信息来。在这之前,岳三河从未告诉他此次任务的地点,虽说是搭档,可他俨然像一人独吞了所有“提示”,也不知道是申午行故意所为还是岳三河有意隐瞒,总之,顾清对此行充满了不好的预感。

到达地点后,顾清将岳三河扶到旅馆歇息,任务在晚上执行,这时还不着忙。但他喝得如此醉,顾清也不知道该说他艺高人胆大好、还是狗熊临阵怂妙。总之,顾清并未把他这个“助力”放在心上,到了晚上,不论有什么,他都将赌注压在自己。

轻轻擦拭那把从墓穴中带出来的剑,依旧锋利、映着泛泛铜光。顾清略有感伤,睹物思人,他又想起了柳挽,默默合剑入鞘,顾清不打算就此受人白白威胁,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痛恨自己一无所用,却也不解自己为何受到威胁。

但想到自己还有用处,他紧张的心就霎时放安。在申午行的那里,他已经得到了柳挽的“信物”是那张形影不随的照片——在警局中,它已经消失。

拿出照片,他盯着上面那短发少女,任凭时间流逝。夕阳西下时,生麻的大腿才让他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回头,岳三河还在软塌上酣睡,打得呼噜像是闷雷,方才不觉,现在才发现真是让人烦躁不堪。

东北人肯定不像你这样,个个五大三粗爱打呼噜。顾清默想,起身去洗手间洗脸。

昏黄的灯光闪烁不止,镜子前面的人一如往常,白的像是生了什么不好的疾病,而这数日以来的荒唐事,已然让他的下巴上有些胡须,不算颓废,倒多了些阳刚。

对自己的样貌,顾清不予评价,盯着自己的衣服,他暗自皱眉。心想是时候换件衣服了,这件已经摸爬滚打地穿了数天,要臭了。这时,他想起了柳挽的好,也暗自将心冰冷了几分,要使自己变得不择手段。

不折手断对我不择手段的人。他想。

转身回屋,呼噜声稍许减弱,却依旧惹人烦躁,顾清躺倒另一张床上,蒙上被准备小憩一会儿,可刚合上眼,一堆未知的事物又让他感到恐慌。辗转反侧之下,他一把掀开被子,走到旁边,怒气冲冲地拍了岳三河一巴掌。

岳三河即使是个熊,这一巴掌之下也得从冬眠中转醒。他勃然大怒:“干嘛!打得我好疼。”

“我被你炒的好烦。”顾清气冲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