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神灵的庇佑。”王凡点了点头，看向周围的族人，“天上的神灵会保佑部落里勇敢的勇士，他给予战士以勇气，战士则用鲜血来回报，他给予智者以智慧，智者则用部落壮大来回报。”

回报？听到这个词汇，族人错愕的对视着。

“可是首领，神灵怎么会要求回报呢，他们是无所不能的……”

“你知道天上的神灵有哪些吗？”

王凡的反问让族人哑口无言，早期的信仰都是混沌懵懂的，他们笃信万物有灵，但又因为纷杂的万物有灵而说不上具体的神仙，一山一水都是神仙，狐狸是神仙，狗也是神仙，原始的万物有灵在后世最著名的典型就是霓虹国的神道教了。

“我……”

这问题不光问倒了普通的族人，就连从大部落走来的树头也沉寂了。以前的大部落虽大，可人口还没有膨胀到能够支撑起清晰的信仰体系的程度。

“神灵有两种，就像我们吃的食物一样，有从树上采摘的果子，也有奔跑的野兽。”

从未听过关于神灵故事的族人震惊的龇牙咧嘴，这可真是太新奇了，他们从来不知道神灵间的故事，更不知道世界上原来还有两种神灵。

“山川有山川之神，河流有河流之神，狼有狼神，就连一颗树也有树神。”

树神？

族人们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树林。

“只有活了上千年的树才能诞生出灵魂，而到了上万年，树就会成为神灵。”瞧着族人的样子，王凡不得不解释道。

上千年，上万年。这两个无比长的时间单位听的族人缩着脖子，在这些老树面前人类的寿命太渺小了，难怪树木会成神。

“那我们砍伐树木，吃掉狼不会被它们的神灵惩罚吗？”

“对啊……”

朴素信仰是功利务实的，听到万物都有神灵，族人们就开始担心起往日砍树杀生的行为起来。

“不会的，因为我们部落的神灵比它们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