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又晴在吃完饭后把碗洗了桌子也一块收拾了,然后拿衣服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吹完头发她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这副身体。
原主的头发是长直发只不过是原主没怎么披散过头发,头发有些蓬蓬的经常紧扎着头发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凸起所以看起来不太美观。
而且额前厚厚的刘海,实在是把她整个人都衬的阴沉了一圈,脸蛋上的密密麻麻,看着有点瘆人。
难道原主就没有考虑去医院吗?
看来又是一笔花销。
幸亏原主并不胖只是脸蛋上有些婴儿肥上身穿上沈蓝色的小西装外套里面配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件深蓝色的短裙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
从背影看,原主凭借那双笔直白皙如上等的白玉般的腿足够引人注目甚至被奉为背影女神。
只是
就因为这样她受到的嘲讽更多因为这样的落差太大了,本以为是女神,哪知道真实的面貌如此令人失望。
一大早纪又晴就出门了。
她先是去了商城一趟,把昨天看的针孔摄像头买了下来,之后,她去了理发店一趟,把黑色长发修剪了一下,又把黄色的分叉下端给剪掉了。
本来打算前面的刘海不动,只是把头发给拉直了一下的,纪又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沉思了一会儿后,改变了注意。
她让理发师把前面厚重的刘海挑出一半,然后修剪了一个空气刘海,然后有把那厚重的刘海给放下去了。
理发师十分不解她的举动,但她没有解释,当然,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奇葩的举动,毕竟,分明空气刘海的她更为清爽舒服一些。
付完钱,从理发店出来,纪又晴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皮肤医院一趟,看了脸上的痘痘。
她翻了原主的记忆发现,原主之所以不去医院是因为纪妈妈和她说,她以前也是和原主一样的,没有看医生,后来自己就好了,然后拖了一年又一年。
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只是原主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自然是不知道。
纪又晴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他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早点来医院的话,可能早就好了,现在有点晚,所以就是治疗比较麻烦,花费的也更多。
不过她得到的好消息就是,大概三个月内,就可以治愈了。
她内心暗暗松了口气,就怕一直是这个状态,其实平凡一点,她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这个脸上的痘痘有点吓人,看着她自己都不舒服,更何况别人呢?
在拿了三个周期的药后,纪又晴如释重负地看着深蓝的天空,迈着轻松的步子,她走出了医院。
坐上公交,回家做饭,她都是哼着歌。
纪妈妈中午不回来吃饭,所以她一个人吃完饭后,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学校。
针孔摄像头,她贴在胸口口袋那个位置。
一切具备了,只欠东风。
在学校,纪又晴又恢复了那个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性格,走路都是低着头不敢看人的那种。
虽然很多人发现纪又晴变了,似乎比之前顺眼了许多,但看着纪又晴举动,又不像,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晚上上完晚自习后,是纪又晴和几个同学值班,她留下来的比较晚。
学校的羊肠小道上的灯光隐隐约约老不真切,周围的树干草木之类的植物,挡住了一些灯光的照射,在地上留下一片阴影。
纪又晴走在这路上,夜间有些凉,夜风吹的她鸡皮疙瘩都起了来。
突然间,前面出现了几个人影,纪又晴专门挑的有光的地段走的,就是因为害怕黑暗,这时的光倒是让她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前面几个人是谁。
“纪又晴,你躲得可真快,但躲的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昨天就让你逍遥一天,今天得把账给算算。”
沈颖儿冷哼一声,平时造作的柔和的声音此时变得冷漠无情,眼神微微上抬,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傲模样。
语气不仅冰冷,还带着一丝恶意,仿佛是魔鬼一般。
“你们要干嘛?”
纪又晴有些惊慌失措,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她控制瑟瑟发抖的身体,强作镇定地问道。
前面的人渐渐逼近,她不由之主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黑灯瞎火的能干什么,你不是应该清楚的吗?”
她听到这充满恶意的猥琐话语,转身就跑,可她的腿有些颤抖,影响了她跑步的速度。
虽然夜间的温度低,可她身上手心却满是汗。
她卖力的往一个方向跑,但女孩子的力气终归是有限的。
沈颖儿带来的一群人都是男孩子,没几下就拦住了纪又晴的去路。
“你们别过来,我求你们放过我吧。”
纪又晴眼眶带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前面的少女少男,惊慌地说道。
“如果你们在过来一步,我我会告诉老师的,到时候到时候你们会被开除的,你们想清楚。”
沈颖儿,高雪仪,丁洁颜三人也气喘吁吁地跑到这里,平复了一下呼吸。
她们看着纪又晴这副狼狈、害怕惊慌失措的模样,还天真的想威胁别人,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纪又晴,本来还只是打算戏弄一下你,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吧。谁知道你居然这么不识抬举,现在是时候给你点教训了。”
高雪仪双手抱胸,一脸鄙夷不屑地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目光,看了纪又晴一眼就收回了,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丁洁颜看了看自己刚做的圆润指甲,压根没有把纪又晴放在眼中。
“废话那么多干嘛?还不开始?”
面对这样的场景,纪又晴突然间崩溃了。
她歇斯底里地质问。
“沈颖儿,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处处忍让,把你当朋友,你为什么要和这些人一起欺负我?”
“高雪仪,丁洁颜,我压根就和你们没有交集,也没有得罪过你们,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纪又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她们三个人,十分的伤心无助,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厚重的沙哑,愤怒而无力在她的脸上的显而易见。
“你们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仿佛是对这件事非常的执拗,就是想要一个答案,以至于她尖叫似呐喊一般。
语气中带着深深地伤心欲绝。
三人不屑地嗤笑一声,谁也没有因为纪又晴的哭泣而就此罢手,反倒是觉得格外的有趣,似乎是在看一个不乖的宠物一样。
她们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
“怪就怪,你和我们一个班吧!”
“谁愿意和一个垃圾在一个班呢?”
“垃圾就应该放在垃圾桶里,别跑出来恶心别人。”
你一言,我一语,尖酸刻薄,不留余地的嘲讽,无非就是刻意想在她心口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