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薇定了定神,开口说道:“现场检测不到凶手作案时留下的脚印。”
“这怎么回事!”
警察们的脸上顿时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何薇接着说道:“保姆她承认这卧室外的地板是她擦的,她说最近天气热,就赶在一大早把别墅里的卫生给打扫了,趁着清晨的空气新鲜,她又开窗开门通风了一遍,然后再关上门窗打开空调,她说,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她们严总什么时候回来了,随时都能有个舒适的环境,她还说,这是她的工作但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惯。”
“这么讲究!”一位警察悻悻地说道。
“严钧也不是泛泛之辈,可能在方方面面会要求得细致一些,这也说得过去,作为保姆既然拿了人家的薪水出心出力也是天经地义,”陈建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关键是偏偏跟命案现场撞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她这举动是有心还是无意的。”
“那卧室呢?当时她是知道严钧在卧室里,她总不可能在人睡觉的时候进去打扫吧?”周民紧接着问道。
“就算真是她干的,她也一定不会承认。”王安显得有些不屑。
“确实,对于卧室里的情况她说她完全不知情,”略微思索后,何薇继续说道,“既然助理有作案的可能,那会不会是保姆跟助理里应外合,合谋杀害了严钧?”
“如果真是助理和保姆下的手,那这作案手法还真是天衣无缝了。”
说罢,陈建树淡淡一笑,而后他解释了一番。
“有应酬严钧喝醉了,这说得通;既然第二天有会议,严钧的家人又在国外,作为助理自己拿主意把严钧安排在了西兴花园别墅里,这也说得通;但那处别墅大门紧闭,除了钥匙以外应该是没有别的办法能进入到别墅内,这意味着有作案时机的就只剩下了留在别墅内的保姆,而案发现场的脚印却在我们到达之前被保姆通通擦去,照这么看,我也认同何薇的观点,甚至有可能是助理事先安排好把严钧灌醉,又故意把严钧安排到了案发的别墅过夜,这一系列的动作无非就是送羊入虎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