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柳诗画还在梦中睡的香甜,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瞬间气不打一出来,又加上叫了小翠半天没有应答,披上外套怒气冲冲地走出门去。
“你们这是在作什么”柳诗画看着众人的来来回回的搬东西,而且是找出不进,全往外头搬。
“娘娘,他们是皇上派来的”小翠拦也不敢拦,只能是焦急的站在原地旁观着。
“皇上”柳诗画意识到昨夜的事闹大发了,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上。
“娘娘,您没事吧”小翠慌忙搀扶起柳诗画。
“你看这样子我能没事吗”东西丢了都是身外物,可司马燚若是厌烦了她,那她这辈子大概只能是和宫墙作伴。
“不行我要去找皇上”柳诗画跌跌撞撞往殿门外跑去。
“娘娘留步,自打今日起,您不得离开储秀宫半步”福公公今日是亲自来看着柳诗画,可想而知司马燚有多生气。
“你起开,我要见皇上,你一个奴才挡什么道”柳诗画使出全力想要推开福公公,可奈何人家稳如泰山,她的劲儿又太小,根本憾不动他。
“娘娘还是低调些才好”福公公没有一丝不悦,一直微笑着示意。
“你一个奴才凭什么对主子指手画脚”柳诗画岂能让一介奴才威胁到她,殊不知此时的福公公代表的就是司马燚,她此时越是失控,怕是到时候殿门上的封条就会被多加固几根。
“奴才自然是不敢,可奴才的主子是皇上,今日老奴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来做这些,还请娘娘体谅小的”福公公行了个礼后退到殿门外,手一挥,瞬间涌上来不少侍从,拿起板条对着殿门就是一顿狂敲,直到钉得严严实实,才停下手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对我你们难道就不怕皇上,不怕我爹吗”柳诗画一直冲着门外喊叫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处境,她从入宫开始就费尽心机想要讨得司马燚欢心,没想到如今是得不偿失。
“娘娘恕罪,老奴也是受的皇上旨意,若是娘娘有任何疑问可以上奏给皇上”福公公望着殿门也是无奈,柳诗画这一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进到这皇宫里来。
“皇上你怎么能对我这般残忍”柳诗画到头来都还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她爱司马燚没有错,她为了得到司马燚也没有错,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错全在司马燚身上,他残忍他自私,明知道她这么爱他,却一直都是冷眼旁观,天下还能有谁比他更残忍。
“娘娘,只要您好好反省,你早晚有一天能出来的”福公公叹了口气,带着侍从们离开。
柳诗画瘫软着身子靠在殿门上,她害怕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困在这里,她更害怕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司马燚,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就算完了。
“娘娘,奴婢先扶您回去歇息吧”小翠是这殿内唯一留下来照顾柳诗画的。
“我现在还愁没时间歇息吗”
“娘娘,您放心,柳大人若是知道,一定会跟皇上求求情,到时候一定会没事的”小翠安慰道。
“我爹不求自保把我再往火坑里推,已是感恩戴德”柳诗画比谁都明白她父亲在人前人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有柳诗画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