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昭稷王正式继位为王之后,就从元君府搬进了王宫,这座府邸建造的时候也花了昭稷王不少的功夫,就算有了更好的住所也不能浪费,便让焕云住在此处,把门口的牌匾换成了“竹林小屋”。
这座占地巨大的府邸小不小焕云就不想多说了,他一直都想问昭稷王这竹林在哪里。
焕云虽然在有人的时候废话极多,但到了人少的时候却异常喜静,有时候在院落里坐上一天亦悠然自得,也甚少言语,以至于这座府邸在焕云的手中时比起原来更要冷寂三分。
原本焕云完全可以居住在宫里,只是在这里焕云可以办在宫里不太好办的事,可以见在宫里不太好见的人。
“所以你是想要我帮你去找王上说说情?”天天被昭稷王压榨到心无余力的焕云瘫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完了司马错请求,然后用最冷漠的声音回问道,“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不见得有好处。”司马错淡然道,“但也不至于有坏处。”
焕云闻言笑了笑,在这么暖和的天司马错居然用这么寒冷的方法来威胁他,看来也是做好了一定的觉悟,倒也不是一个无趣的人。他直起身来,看似随意地扬了扬手,即刻便有人在屋外庭院中架设了小几、坐垫。
“茶还是酒?我猜你会选择后者。”一袭白衣的焕云站起身哪来捋了捋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抬眼看着司马错笑道。
司马错没有回答,但焕云并没有猜错,如此烦闷的心情让他不止想喝酒,还要大口喝酒,不过吃肉就算了,撑不下。
不消片刻,已经有人架设好酒水,焕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看到司马错的脚步移动之后焕云也缓缓向房外走去,悠然道:“不过需要接着外物来麻痹自己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必胜的心,生活在人与人之间的旋涡之中也就不可避免地与人发生争斗,争斗就难以避免地陷入劣势的境地,在劣势之中失去了必胜的心正是失败的开始。”
司马错却嗤之以鼻:“两军对垒,以必胜对必胜,那岂不是有一方定然会沦为欺诈师?”
焕云会心一笑,“看来你的确不太适合做为上位者呢!”
司马错并不否认,身为人却去玩弄人,恰恰是他认为最不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