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震子的长相,怎么的也确有几分另类之像,有些像鸟,有些像人,还有点像大公鸡,因而师傅当时觉得雷雨过后会有异物出生,也不过份啊!”
“呃呃呃,行了吧二十三师兄,你又在诓我了!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
于是我气呼呼的走开了,当然了,关于我是雷雨之后出生于山后草洼中的传,我便也将它就此打住,没有相信。
只是此时随着这头痛欲裂之感,我只感觉眼前的白光是一道接着一道,窗外的气却也似是陡然间转了风云一般,转瞬之间便雷电交加,映照的屋子内一会儿黑暗一会又如同白昼。我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听到那玉衍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听那口气,似是颇感恐惧一般,却也不知他究竟是在害怕气状况还是什么?而我由于思绪混乱之际,便只能用力抱着头,对他的话语一点都不理睬。却听得他似是字自言自语般惊呼一声“糟了,看这气状况,怕是有异常发生”
于是他这句话落下,我便来不及多考虑什么,便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竟是窗外的闪电猛然袭击进来一般,直将我整个人给收了回去
狂风肆孽、阴雨绵绵,却也不知究竟是在何时何地,只记得当时我整个人似是被悬挂在半空之中,头颅高悬,眼神轻蔑。城墙上尸身堆砌、血流成河,城墙下哭声连,却又伴随着大笑连绵,一时之间,我就那么悬于那里,盯着眼前那颗长发飘飘、面色惨白的头颅,真有些不敢相信我自己此时居然灵魂出窍、尸身分离。
或许因了暂且不习惯于这种存活方式,因而使得我记忆混乱,过去的一幕幕像是断片一般自眼前闪过,且又着实令人茫然无措。
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终究将缺损的记忆一点点拼凑了起来,于是我终于记起了此时我头颅原是被悬于澜城城楼顶上,城墙上血流成河,只因了我生平第一次打了败仗,我那些将士们,统统与我一起战死于沙场之上。城墙下哭声哭声不绝,那只因了我宁国子女一个个自发前来吊唁,因而哭的肝肠寸断。而那连绵不绝的笑声,则只因列方先入为主,霸占了澜城,因而很自然的便要举行一些欢庆类仪式。
所以一切皆为正常。生正常,死亦正常。我并无有什么难过痛苦之言,唯一遗憾的是,只怕失了澜城,我宁国子女,自此便要开始陷入兵荒马乱之中,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我好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