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这些人,每个人都暗藏利刃,不待你动手,就能将尔斩成肉酱!
秦天慢条斯理地点起根烟:“我给你分析分析吧,如果报官,走的是程序,像你这种跟皇宫能沾边的人,也是比较难惹的主儿,一套程序下来,没仨俩月,判你死刑的可能性很低。”
抬起眼睛,目中精光四射:“老子没那个耐心,老子要的,是三五天,将让你身陷牢笼,死不死我不知,但想活着,那真是不容易!”
“哈哈哈……”武槐再度狂笑,“且不说此事与我无关,就算有关,你秦天能让我三五天身陷牢笼?哈哈哈……”
“武老板,我让你见个故人如何?”
武槐眯着眼睛,摸不准秦天节奏:“我还是不懂你说的话。”
“我刚才已经强调指出,我不是来让你懂的。”
“秦老板,那我更加不懂了,你让我见故人,是什么意思?”
“武老板,因为,这是你们人世间,最后一次见面了。”
说完,秦天一挥手:“带人。”
林豹扯开喉咙:“带上来!”
老五、老六押着五花大绑的容县那个老头,迅速上楼,狗一般将他扔到地上。
武槐神色半丝未变:“秦老板,此人认识我吗,我认识此人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认识啊……”老头放声大哭。
“松绑!”秦天一声令下,看着武槐,“我的意思,其实没什么意思。你踏马的暗着来,我也不跟你玩明的,大家打哑谜!”
老五老六解开他的绳子,闪身让开。
秦天冲武槐笑笑:“怎么样,兄弟手段不比你差吧?不用你开口,我也没指望你开口。但是,我就是这样把证据,一样一样摆在你面前,你知、我知、老天知,是不是这样,武老板?”
“秦老板,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啊啊啊……啊啾……”
秦天掏了手帕,缓缓擦擦鼻子:“武老板,我这人有个特点,你对我好,我比谁都待你好;你踏马的玩阴的,老子的手段,比你毒辣一万倍!”
转头冲着容县那个老头,目光阴冷:“你可以走了。”
“我……我可以走了?你……你放我走了?”
老头眼中一片茫然,昨天自被绑来后,这帮人一没打他,二没审他,今天来到杏花楼,又叫他可以走了?
天涯海角,我能走到哪儿去?
秦天点点头:“不错,我放你走了。但我知道,你必已无路可走。回家,你会被人满门灭杀,因此,自己了断自己,对你,对武槐,是最好的结果。”
老头僵尸一般朝外走去,消失在了杏花楼门口。
门外,传来路人惊恐的喊声:“老头触柱身亡了,一头脑浆迸裂啊!”
“怎么样武老板,我没说错吧?其实也不是我聪明,是那老头昨天晚上哭了一夜,说什么‘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我死,就能保住我全家了’啥的,兄弟不过是抄袭而已。现在你放心了吧,老头已经死了,他是唯一知情人,对也不对?”
武槐怒不可遏地拍桌而起:“秦天,你这是诬陷,句句往我身上引,不怕我报官,将你治罪吗?”
“诬陷?呵呵,就算诬陷,老子也诬陷到底了。还有最后一样证据,我还没亮呢。”
“林豹!”
“在!”
“拿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