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这不是晓语吗？”牛丽萍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笑起来挺有魅力，她虚伪地和王晓语打着招呼。

“真是好巧啊，牛姐。好几年没见了，你怎么样？”王晓语面对虚伪的人，也很虚伪。

“我还好，比不了晓语。晓语现在是大老板，我还是个打工的呢。”

“牛姐太谦虚了，您要是做绝对比我做的好。”

“晓语有本事。”

“牛姐比我有本事。”

两人尴尬的笑着。

牛丽萍笑着转身离开，只是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田黎撇了一眼王晓语，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晓语见到卡里克的秘书，秘书特别职业地微笑后，表示老板有事要忙，和晓语的见面取消了，时间另约，特别职业的婉拒了晓语策划的见面。

王晓语是明白的，这事和牛丽萍脱不了干系。牛丽萍那一副得胜者的姿态显示她几乎已经拿下了卡里克的策划案。但是，王晓语也感觉到了，他们肯定没有签合同，否则秘书就会直接告诉晓语策划不需要在来了，何必用另约时间的托词？

王晓语说道：“我们回去想办法吧。”

车上，刘光宇开口了，“按理说，我们需要找到关键人物。”

“我也知道，我们这次有点草率。我们没仔细分析过，那些人物是能牵制今天要见的卡里克的副总廖明启。”

她为什么觉得“关键人”是眼前最有用的？因为他们被屏蔽了，不知道是卡里克高层授意，还是奥兰特使了手段，现在想破局，先得见到人。

大资源在手的王晓语，又变回原来在奥兰特公司时候的行事风格了，和当时小公司时候完全不一样。

小公司时候，关键人物就摆在眼前，不复杂，而且一单赚不了多少，没必须下那么重的力量去“找人”。

大公司做法不太一样，即使两家实力相等，也需要看谁能最准确地找到关键人物。而且其中的厉害关系更加错综复杂，并非表面上那么一眼就能看清。

王晓语就曾亲眼目睹牛丽萍用“家属”路线拿下过单子。

“王总，时机可拖不得。”康蔷也开了口，“再不快点，我们可就真没机会了。”

“我们回公司好好想想。”

王晓语回到公司就开始查找资料。一会儿，康蔷进来了，“王总，我查到了，牛丽萍和廖明启的妻子是同学。”康蔷确实是挺有一手的。

“是同学啊，难怪了。”王晓语靠在椅子上，“还是老一套啊，这些年她也没长进，又玩‘家属路线’。”

“还真是有用啊。”康蔷觉得这招真的很有用。

刘光宇也敲门进来，“老板，查到了，廖明启的老婆和牛丽萍是大学同学。”

康蔷非常不屑地撇了刘光宇一眼。

“康蔷刚才送过来这个消息了。”

“那她知道，不见我们这件事，不是因为牛丽萍和廖明启夫人之间的关系，而是另有原因吗？”

这有点出乎意料。王晓语等着听下文，康蔷也转过了身子，望着刘光宇。

“小道消息，牛丽萍找了一个在商界比较有影响力的大人物，让卡里克拒绝见我们。”

“是谁？”王晓语皱眉，她真的很想知道。

“许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