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言语间很是温柔：“好了，我知道了，这样看来，你还是记得L?飒的。”

Z：“不然听黑泽所言，我还以为你把他忘了呢。”

X闻言，眉头微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看来，黑泽倒是快成了Z的心腹了。

也是自己那边的叛徒，早知道就把黑泽绑了给Z送过去了。

“不过我就纳了闷了，姑娘你要是真的恨透了L?飒，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Z压下了眸底那份调侃，“换做是我，我真的讨厌一个人的话，我就会说‘你压根不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任他如何说如何做，我就是以一副嘲讽的表情看着，这样才是真的恨。”

X冷哼了一声，摔门离开了。

她真的不想要再在这里呆上片刻，毕竟……Z说的太真实。

“看来回头还是找L?飒谈谈好。”Z将一缕微长的头发梳理上去。

Z再一回头，目光直直盯着营养液中的冯。

刚刚是错觉吗？怎么觉得冯动了一下，不对吧，营养液泡了这么多天，这么会还有意识？

算了算了，一定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风声鹤唳，差不多都神经质了。

Z伸了个懒腰，将实验室调成绝对零度的状态，转身回去休息了。

冯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圈变得微红。

他听得到的，他什么都听得到。他只是不敢去看，不敢面对他冷冰冰的眼神，他一直在哭，只是泡在营养液中，泪水与营养液融为了一体。

明明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安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里做的不够好吗？我可以改正的！

X……你为何要留下我的意识，你是不是还要留下L?飒的意识，让他像我一样在你的绝情中慢慢绝望……

实验室里已经没有人走动，若不是那低低的啜泣声，怕是真的是用万籁俱寂形容都不为过。

芜，别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