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看着她,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忍。
哭吧,壹儿,哭吧,只有哭出来了,你才能真正长大,也就可以摆脱这一切对你的伤害了。
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女孩,她好像记起半年前的自己,但是就在那个晚上,看着所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时,她的眼泪就已经流尽了,而她在那一瞬,她也终于一夜成熟。
她伸手摸了摸南流夏的头,最后一言不发地换了衣服,服下解药,走到门边。
“可有人来过?”
新晴立刻回禀道:“没有。”
凤锦不语,跳上山茶树之上,闭上眼睛。
接下来该怎么办?
南流夏是堂堂南诏的郡主,如何才能将她带离这东宫,而且不会为天下人诟病。
她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她睁开眼,看向南流夏的房间。
真的是,给自己弄了一个大麻烦。
凤锦重重地靠在树干上,有几分烦躁,明明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头绪。
算了,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