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南流夏不能叫徐颜“娘”,但是此时谁也不去提醒,好似不约而同得遗忘掉这件事,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哭泣。
南流夏伸出手,轻轻抚上徐颜的冰凉脸颊,好似在哀悼,但是无人知道,在她的手中隐藏着一个红色的丸药,不着痕迹的塞到徐颜口中。
见徐颜无法吞咽,回头看了眼凤锦:“阿锦,你来看看好不好,娘没有死对不对?”
凤锦福至心灵地懂得了南流夏的意思,走上前,伸出手,在徐颜鼻前轻轻一拂,药丸立刻被徐颜咽下。
见南流夏哭的差不多了,林总管示意白术和白心将南流夏拉开,说道:“郡主不必再伤怀,老奴要去安排徐侧妃的下葬了。郡主也不要再见徐侧妃了,免得徒添伤感。”
说罢便将棺材带走了,不顾南流夏在身后不断的哭喊。
是夜,南流夏在凤锦的房中不断的来来回回地走着,小小的脸上满是焦虑。
一阵细细的响声从密道传来,南流夏急忙看去,便看到凤锦从密道中走出,身后还跟着新锐,新锐的身后背着一个女人。
“你们终于回来了,可有人发现你们?”
凤锦示意新锐将女人放下,俨然是白日死去的徐颜:“没有,我们去的时候,徐侧妃已经下葬了。”
南流夏脸上饱含愤怒:“这些人,就是一个妾也不是这样仓促下葬的,这分明是怕事情败露。”
凤锦抬头,眼神闪过一丝光芒:“不是太子殿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