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兀从外急匆匆的跑到研药房,“风圣医~风圣医~风圣医~”
风笙白听谢兀如此无分寸的唤,令风笙白有些不悦,“这个谢兀,老是毛毛躁躁的,不长记性。”
谢兀进门后便大口喘气,“风圣医,方才城外来了一位感染瘟疫的病者。”
风笙白道:“你不是知道如何医吗!来了你医便是了,你如此举动成何体统。”
青与赤则在一旁做着自己的事,不想参与,便不曾抬头。
谢兀脸上仍是显得非常急,“不是,风圣医,我看了,与我们先前医的病者有些不一样。”
风笙白便向外走去,“走吧。”
谢兀则紧跟在风笙白身后。
想来风笙白既然去了,应是能够解决,青与赤便没有出去瞧。
许赋瞧着来者应不是国师,那极有可能是圣医,“您可是圣医?”
“正是。”而后为躺在一旁花挽青把脉。
风笙白渐渐皱着眉头,花挽青的症状与其他病者的外在症状无异,但内息却很奇怪,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又似多了什么东西。
风笙白看着花挽青,吩咐一旁的谢兀,“谢兀,你去端碗药来,我要看看什么反应。”
“风圣医,我先前已经试过了,可以说是无用。”
许赋实在没想到花挽青竟病的如此重,既然风笙白治不好,便只能请青与赤医了,“风圣医,国师可在城中?”
风笙白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便只得引见青与赤,“公子随我来。”
许赋抱起花挽青,快步跟在风笙白身后,怀中的花挽青确比先前虚弱许多。
“国师,此人疫情很是奇怪,还得请国师瞧一瞧。”
青与赤此时才抬头,看着许赋怀中的花挽青,立马放下手中之事,将花挽青揽入怀中,“挽……青……”
这一声挽青,道出青与赤心中的思念,亦道出青与赤心中的痛;青与赤看着此时十分虚弱的花挽青,亦有些恨自己,恨自己为何没能互她周全,为何在她脆弱之时没有陪伴在她身边。
青与赤紧紧的抱着花挽青,随后消失在众人眼中。
许赋看青与赤如此举动,甚是不解,“国师他这是……”
风笙白亦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青与赤,又怎知晓,只得对许赋打马虎眼,“应该是替那位姑娘医病去了,公子不用担心。”
“这……这……这样……啊!”
谢兀快速接道:“是是是,是这样。”
青与赤将花挽青带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后在房间周围设下结界。
青与赤以雾霜草为引,辅之术法,为花挽青医治,青与赤上次已将花挽青的封印破解,再次入花挽青灵与识便没了阻力。
因上一次没有感知到花挽青的识,这次便先是用识进入花挽青的识,青与赤发现花挽青的识是凡人之识,全然没有彼岸之花的识,而后用灵游走于心口间,花挽青的灵是完整的,拥有人与彼岸之花的灵。
如此一来,青与赤便明白为何花挽青的疫病即便是雾霜草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