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晨雪闻言,立即问:“凶手是贺忠?”
“不,”尉迟然摇头,“凶手不是贺忠,但他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
贺忠很快来到大堂,看到铁狱郡的大人物都在,不由得浑身哆嗦。
尉迟然前问:“贺忠,我问你,郡守大人是被谁所害?”
贺忠立即跪下来:“不是我,小王爷,大人不是我害的。”
尉迟然道:“你撒谎了吗?”
贺忠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撒谎呀,小王爷。”
尉迟然道:“你撒谎了,你为了逃避责任,你耍了我们所有人!”
贺忠愣住了,其余人也愣住了,尉迟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贺忠看到了凶手?却知情不报?
尉迟然道:“贺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贺忠依然在犹豫着,尉迟然又道:“我说出来,和你说出来完全不同,你懂吗?”
贺忠依然摇头,他在赌,他在赌尉迟然不知道实情是如何,只是在套他的话。
尉迟然道:“好吧,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说,你听好了,郡守大人遇害当日,窗户紧闭,门是虚掩的,至于窗户为何紧闭,我等下再说,而门虚掩则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这样,这些实际都不是案情里应该注意的事情,你为了私会小凤,偷偷离开,你很清楚郡守大人一旦用心工作,是不会注意外界的事情的,等你和小凤私会回来后,你却发现,大人死了。”
贺忠脸色变了,贺晨雪等人更疑惑了,那么凶手是谁呢?
尉迟然道:“各位,现在随我去书房吧。”
众人立即跟随尉迟然到了书房,到了书房后,尉迟然指着有凹槽的书架前道:“当时郡守大人就躺在这里,对不对?”
贺忠立即跪下,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尉迟然道:“下面,是我说,还是你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其余人全部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凶手是谁呢?
贺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脸色惨白,死死闭着眼睛。
尉迟然道:“好吧,还是由我来说,前任郡守大人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脚下一滑,后脑直接撞在书架之致死的,我想,那日|你清洗过书房的地面,地积水未干,但外面风沙太大,郡守大人便让你关窗户,所以地面没那么容易干,因此他才踩到积水滑倒。你回来发现大人已经没了气息,很是害怕,本想去叫人,但又怕人知道你擅离职守,干脆就将大人的尸首拖到书案之呈趴着的姿势,然后又去杂物间拿了工具清理了现场。”
说罢,尉迟然指着书架那个凹槽道:“这个凹槽就是前任郡守后脑撞击后导致的。”
所有人彻底懵了,原来这个案子是个意外,压根儿就不是有人蓄意杀害?
其余人纷纷前查看,随后看向贺忠。
贺忠只得承认:“小王爷所说句句属实,的确如此,我的确是害怕,所以,所以才撒了谎,大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贺晨雪气疯了,抬脚就要踹,被尉迟然拦住:“之所以你们会认为大人是被人杀死的,首先是因为大人呈尸的地点是在书案前,其次是现场被打扫了,加之验尸官说是后脑遭受重击,你们自然也没有想过是大人自己脚滑撞的,加后来发现的暗门等等一系列线索,就将这个原本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案子复杂化了,这就是真相。”
真相大白,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骂自己的愚蠢,特别是唐安蜀,他作为郡司府军师,算是这里脑子最好用的,就因为自己想得太复杂,所以,才将原本简单的案子拖了这么长时间。
贺晨雪叹气道:“原来我爹不是被人所害,我这个做女儿的真的是不孝。”
尉迟然道:“都不要自责了,原本就是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人为无法阻止的事情。”
贺晨雪又想到了什么:“那么暗门和沙妖又是怎么回事呢?”
尉迟然看着旁边的其他人道:“暗门和沙妖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也终于想明白了,让我破解的谜底不是这个,而是沙妖和这个国家的关系,和郡守的关系,以及和在场各位的关系。”
胡顺唐和安望海心里有鬼,自然是紧张不已,不过唐舍却死死看着尉迟然,似乎他很担心尉迟然接下来要说的话。
尉迟然道:“而这件事,要从太|祖皇帝开始说起了,要从那支暗门军,也就是妖军开始说,详细情况我不大清楚,但是石碑却清清楚楚写了,当年太|祖皇帝在古难全发现了这批沙妖,这是一批修炼中的妖怪,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妖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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