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朝太子今日来正式学习,你要陪同的。”初尘说
我无力对我趴到桌子上说,“不陪不行吗?”
“去找你父亲商量,又不是我让你去的。”
我撇这嘴把离我最近的那支眉笔朝初尘身上扔。
手一偏,没扔准。
另一支再扔出去。
这次初尘很有眼力的往前一凑,眉笔终于不偏不倚的砸到初尘的衣角上,再干净的衣上留下一道黑色
我心情突然就好了,立刻笑盈盈的拉着初尘走向演武场。
昨日不过和初尘出去玩闹了一夜,再过来时演武场下面已经多出一个素色的帐子,想来是让那位太子殿下空闲时纳凉休息用的。
怎么我在这演武场挨了那么多折腾也不见父亲费这个心思。
父亲站在演武场上招手让我过去,然后给我介绍。
“这是太子殿下,你昨天见过的。”父亲说
我点点头冲元昭行了个礼,又侧身看向元昭身边站着的一位身量瘦弱的少年。
父亲指着他说,“这位是定远侯大人的公子,许湛。”
我笑着对许湛做了个礼,他也面带羞涩,作揖回我。
我心想这位许湛哥哥实在比什么太子殿下有风度多了,虽然生的文弱了些,但实在眉目清秀,气度翩翩。
元昭向前迈了一步,挡在许湛身前说,“阿湛是我的伴读,素来淡泊,还请慕小姐多照顾。”
元昭这句话理解起来大概是,“阿湛是我的好友,他为人君子,你一个野蛮丫头莫要欺负他。”
我十分真诚的说,“请太子殿下放心,我等下就走,不会打扰您和许公子学习。”
父亲摇着头说,“遥儿不许无礼,从今以后你需得每日上午都来和太子殿下和阿湛一起学习武艺和兵法,都是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好好学学,早日从父亲手里接过慕家军的战旗来!”
我有气无力的垂下头,应了句,“是。”
父亲从侍从手里拿过一把黑色的长剑,双手捧着,弯腰递给元昭,元昭伸手接过剑,拔出来看了一眼,剑光清冷,寒气逼人。
“好剑!”元昭说
“此间名曰帝邪,乃是天子之剑,出自铸剑大师钧平野,每逢见血时,便有龙吟之声。”
元昭向父亲行了个弟子之礼,“元昭多谢老师赐剑。”
父亲又从侍从手里接过两杆长枪,一杆给我,一杆给了许湛。
我那杆通体暗青色,枪杆上刻着水纹,许湛那杆是深紫色的,刻着云纹。
父亲说,“阿湛那杆叫绛殇,遥儿这杆叫青绝。”
“颜色虽然不一样,名字倒是挺像的。”我抬头说
“那当然,这本来就是一对儿啊!”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