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传授剑法(1)(1 / 2)仗剑情歌首页

在场众人虽然也有不少气愤于二人狂妄,但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谁也不想被那周晾当枪使,但这一句‘无胆鼠辈’却将众人怒火点燃了。

周晾见此也明白过来,煽风点火道:“你这逆党,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小瞧我等,大家上啊,谁率先擒住了他,小爷我给50两赏银。”

众人一听瞬间两眼放光,有人大喝道:“周公子果然大义凌然,大家上啊”

“对,我们这么多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太岁头上动土,你活得不耐烦了”

“上”

………

只见众人随手抄起板凳、茶壶等物便朝两人打去,也有自持强壮者徒手上前,行歌原本内心有所戒备,却发现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赖泼皮,大笑一声,运起太祖长拳仅仅三两招便将围攻而来的众人,打的倒地不起。

转脸望去,那自称孟不归的醉汉似乎也有些门道,虽然他脚步轻浮好似一碰就倒的样子,却偏偏让众人无可奈何,原本为对付他而被众人抄在手中的桌椅,茶罐,反倒纷纷打在了众人头上,每个人身上都挂了些彩。

周晾原本以为手到擒来,却不想碰到了两个硬茬子,见那孟不归脚步轻浮,一时间恶向胆边生,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朝他偷袭而去。

行歌在一旁看见,冷哼一声,瞬间起身上前捏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姓周的便发出杀猪般的叫喊。行歌本就愤于他侮辱自己的父亲卫满和师傅陆孟书,如今见他使得这般下三滥手段,更是怒火中烧,一脚狠狠揣在此人肚子上面,他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瞬间便昏了过去。

行歌冷哼一声,见他昏过去也不好再出手,转头便看向与周晾同来的那人,见行歌看向自己,李球早就看傻了眼立马跪下,双脸啪啪作响,说道:“公子饶命,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我上有老下有小……..”

“闭嘴”卫行歌冷喝一声,那人立马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行歌本想教训他一顿,见此也不好意思再出手便说道:“你这软骨头,卫氏满门忠良,都是铮铮铁骨,岂容的你在此胡言乱语,下次若再让我听见定然不饶,滚。”

“是、是、是我胡言乱语,我再也不敢了………”听见行歌放过自己,李球一喜,倒是转脸就跑。

行歌喝道:“等一下。”

李球不知道何事,立马又跪在一边,行歌心中也是好笑,用脚勾起倒在一旁的周晾将他踢给李球,说道:“把他一起带走。”

李球抹了一把汗,扶着周晾就跑了。这时众人眼见不对也纷纷跪下求饶,行歌不耐烦挥挥手,众人便都逃命似的跑了。

见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时行歌才上前对着那醉汉道:“今日多谢孟大哥仗义执言。”

那人笑道:“兄弟好身手,只是我是替卫满将军不平,与你何干?”

说完又是领起一罐酒喝了起来,行歌觉得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便回答道:“孟大哥所言极是,在下也只是和卫满将军见过几面,因此有所不平罢了。”

“哈哈哈、原来是卫满将军故人,那我俩今日可要好好喝上一宿,只是在下现在身无分文,怕是请不起兄弟了。”孟不归看着行歌笑道。

行歌会意,也不在意,立刻对着店主说道:“店家,给我拿些酒来,今日这位兄弟的花费都算在我账上。”

那店家脸色一苦,惹了这么大的祸,他哪敢在招待两人,赶紧说道:“二位公子,算在下求你们了,我只是些小本买卖,如今你们闯下这般祸事,我哪敢在招待二位,你二位另谋他处吧,先前的酒钱茶钱,就当我孝敬二位了。”

行歌想想确也如此,自己虽是不怕但连累店家到底过意不去,孟不归醉醺醺的闻言笑着说道:“你这酒家忒没胆气,实在是倒胃口,大爷我还不喝了。”

“是是,是小的不对,您和这位公子另谋去处吧”那人闻言立马接着说道。

卫行歌也知道其中含义便说道:“就是如此,那我们便另寻他出再醉一场如何?”

“好,只要兄弟肯请客,到哪都无所谓。”

行歌闻言也是大笑道:“孟大哥肯仗义执言,便是冲这份豪气,就是喝光了小弟身上的银两也在所不惜。”

“好,不想兄弟竟是如此豁达之人,那可否借在下些银两用用?”孟不归眼珠子一转说道。

旁人若是在此,见他打蛇上棍,怕是早就转脸走人了,但行歌对于金钱向来没有感觉,二来也真心感谢此人仗义执言,便将钱袋一抛说道:“且给孟大哥喝茶之用,在下包裹中上有些银两,不够再问在下要便是。”

孟不归颠了颠钱袋,一脸疑惑对行歌说道:“兄弟果真肯借我?我怕是不知如何才能还给兄弟。”

行歌笑着说道:“就是都给大哥又有何妨,既给了在下就没有准备向孟大哥讨回来。孟大哥如此莫非在下诚意?”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着孟不归便将钱袋一起放进怀里,先前服侍行歌的小厮躲在一旁,看见此幕心中却是腹诽不已。

两人一同走出茶楼,行歌牵回自己的马儿对孟不归道:“孟大哥可知附近有何好酒家,我等一起过去,在下再请大哥喝上几杯。”

那人简单思索一下,露出些为难之色说道:“兄弟既是有意相邀,在下倒是知道个好的去处,就在前方南阳县城里有个‘谪仙楼’,只是离此地有十几里地,在下却没有马匹,到哪里怕是不知何年何月了。”

孟不归此言明显有推脱之意,行歌转念一想,刚才赶走众人想来再到附近酒家也不合适,但这小地方哪里又有马匹贩卖呢?不过此人仗义执言,自己又承诺此人,却是不可以失言,十多里地想来自己虽未修炼轻功也是无妨。便说道:“孟大哥此事倒也不难,在下这批马任由兄弟骑去便是。”

孟不归闻言惊讶道:“此地并无马匹贩卖,兄弟将马匹给我,莫不是要徒步走过去?”

卫行歌笑道:“在下既然要请孟大哥和酒,怎么能因路程远近而食言呢?大哥先去无妨,在下脚步较快,想来城门关闭前便会赶到。”

孟不归看着卫行歌一脸真诚的样子,骑上马匹说道:“好马,只是兄弟真的肯将马匹借给我用吗?难道不怕我偷偷骑走了?”

卫行歌说道:“此马纵使送给孟大哥也是无妨,何况大哥方才在茶馆中肯为一素不相识之人仗义执言,可见孟大哥绝非失信之人。”

孟不归摇摇头道:“我之所以为卫将军说话,是因为我知晓卫将军忠义,若是换了不相识之人,在下断不肯多事的,如此兄弟还肯否?”

“即便如此也可见兄长是明辨是非之人,小弟当然不会食言。”卫行歌坦然一笑说道。

孟不归见状邪邪一笑说道:“既是如此,那在下便骑走了。”

“兄长先走。”

卫行歌冲他一抱拳,孟不归也不回礼,将手中长鞭一甩,便纵马远去,行歌目送孟不归远去,自己也准备动身。

忽然孟不归又纵马回来,在行歌身前停下,行歌不解问道:“孟大哥何故去而复返,莫非兄弟以为在下匡你不成?”

孟不归哈哈笑道:“在下自然是信得过兄弟的,只是在下望见这茶楼马厩中尚有一匹好马,何不借来用用?”

孟不归下马将马绳递给行歌,自己却是自顾自走进去了,行歌方才牵马时确实看见还有一匹马在马厩之中,但既是有主之物,行歌也没想过强取过来,只是这地方建筑遮挡严密,孟不归如何知晓?卫行歌一边疑惑,一边赶紧过去,若是孟不归要强借好马,自己却是要阻止的。

尚不等待行歌走进去,便看见孟不归牵马而来,后面尚跟着一小厮说道:“这可是周大爷的马,你可不能骑走。”

卫行歌闻言问道:“是哪个周大爷?”

“呸、什么周大爷,兄弟别听他胡说,这匹马正是周晾的马,如今他被兄弟打昏,正好拿来骑骑。”孟不归在一旁解释道。

“没错正是周晾公子的马,你们可不能骑走。”那小厮一把拉住马绳说道。

卫行歌一听这是周晾的马心中怒火再起,对着孟不归说道:“我本以为兄长要去强‘借’别人的马,尚想过来阻止,不过既然是周晾的马,那就没什么顾忌。”

说着,行歌往怀里一掏,拿出一两银子,右手捏住那小厮手腕递给那他着:“这匹马在下替这位孟大哥买下了”。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两人便上马离去。小厮被行歌拿住的一瞬间,只觉得他两只手如同铁钳一般,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口中那‘一两银子哪够啊’之类的话,也被他生生咽会肚子里。

两人纵马在官道上驰骋,路上孟不归转脸对卫行歌说道:“兄弟也忒死板了些,这马在周晾手中也是糟蹋东西,我等取来也是物尽其用,兄弟何必还留下一两银子?”

卫行歌闻言郝然一下道:“孟大哥此言差矣,我也知晓一两银子不够买马,只是家师有教,不可无故自取,故而留下一两银子做凭证罢了。如今兄长大可放心骑了。”

孟不归对于卫行歌如此依然颇有微词,多是责怪他为人死板,卫行歌也是不置可否。

孟不归马快,路上他对着卫行歌说道:“兄弟这‘谪仙楼’据说是诗仙李白在南阳时,居留之地,多是一位难求,我先过去免得没了位置,扫了兄弟的兴致。”

卫行歌在马上冲他一抱拳说道:“有劳孟大哥了”

于是孟不归便先行一步。待到南阳县城,卫行歌询问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谪仙楼’。拴好马匹,行歌进去一个小厮走来询问道:“敢问是孟大爷的朋友吗?”

卫行歌一听笑道:“正是,孟大哥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