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看不透的他(1 / 1)汉漠日志首页

我连忙对着傅大叔他们摆摆手道:“大叔,阿武哥,这个人我认识,朋友,没事了,没事了,大家收起这样刀剑吧!”他们听后,不慌不忙地把佩刀宝剑什么的收到了鞘内。傅大叔对我道:“你这个朋友,有胆子竟敢三更半夜翻人家墙头。”我呵呵笑了几声道:“我们在一起胡闹惯了,这朋友讲义气啊!”傅大叔点点头道:“嗯,那就喊你这位朋友,我们一起吃羊”转头看着已经骑在墙头上的刘病已道:“哎!朋友,要不要我们帮你下来啊!”

刘病已道:“哦,不用,这小菜一碟。”“行,我们在那边等你们过来”傅大叔说完便带着他们的人走了。我走上前,这时刘病已已从墙上跳了下来,他一身深色衣服,身材偏瘦,一张洋溢着阳光似的脸上嵌着一双如黑色宝石一般的眼睛,走到我跟前对我粲然一笑道:“阳儿,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啊?”我也报他一微笑道:“少臭美了是意外,但是没有惊喜。”他一脸失望地道:“那不是惊喜,就是惊吓了,我还是走吧!”转身又要往墙头爬,我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道:“呵呵呵,你还真把自己当壁虎了吗,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当真啦!”他回过头死不罢休的道:“那是惊喜了?”我拿着团扇在他头上拍了两下道:“是啊,又惊又喜啊!”当打到第三下时被他躲开了,扇子扑了个空,他嬉笑的说道:“真是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动不动就这么粗辱好吧!当心嫁不出去。”

“你管我啊?!”挥着扇子又去打他,他闪着身一边往院子里跑一边赖皮地说道:“嫁不去,记得告我一声,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牺牲一下,你也不至于落一个老姑娘的名声,是吧!”。我紧跟在他身后,一边追打着他一边气恼着道:“嫁谁也不嫁你这个泼皮野猴子!”“谁是猴子,我长得那里像猴子,明明是英俊潇洒的公子吗?”“你知道羞耻两字吗?呵呵”

这家伙一见到肉,那就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看到滋滋冒着香气的烤羊,两眼放光走到正在片肉的阿武哥跟前,一脸献媚地道:“这位兄台,这是你们烤的吗?味道绝了,比天香楼的大厨更胜一筹,不知我是否可以一试?”阿武哥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微怔怵了一下,片刻后还是爽朗的笑了笑道:“行,当然行了,这可是我们那里特有的吃法和香料,保证你吃了说好吃,给拿着,吃完了还有”说着便将切了一份肉质比较香嫩的递给了刘病已。刘病已连忙在自己衣服上划拉了两下他那满是尘土的双手,接过了盘子就抓起来往嘴里送。

边吃边不住的点头表示味道不错,我凑近他递给他酒壶微笑着道:“要不要喝点?”他含笑点点头道:“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肚子里的酒虫在叫嚣。”“那是,我们两个这兄弟可不是白当的,不能不了解你的德性是吧?”他猛的伸手按下我的脑袋道:“好兄弟,真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忍着头疼抬起头咬牙切齿道:“好心,给你酒喝,你还动手,牙的,拿来”“什么?”“当然是酒了,不给你喝了”。

他听后拿起酒壶和肉,就往人群里跑,我提起这碍事的裙摆,就去追他。他边叫嚣着“来啊!有本事追上我,让我看看这些天你是不是被养笨了,呵呵呵”我气急的指着他就开骂,“你这下三烂别让我抓到你,真是越来越讨厌了,别跑,你给我站住。”“来啊,来啊!”他故意又突然放慢了脚步,待到我快追上时,他又像一条臭鱼一样借着傅大叔他们又躲开了。可恶,就知道逗我。真是的,跑的怎么比以前慢了,看来是闲的退步了。

我们就这样你追我赶,我之前所学的淑女姿态全被这臭小子打回了原型。反而惹的傅大叔他们的阵阵大笑,我举起扇子用它指着光顾着看笑话的某个人道:“你,你到底向着谁啊!白叫你哥了!”阿武哥瞬间凝住了笑脸,突然将跑来的刘病已扯了过来,道:“小子,敢欺负我妹子,我也要有当哥哥的样子啊”我看到此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跑到他跟前,得意的道:“跑啊,你现在还跑啊!敢在我的地盘惹我,哼!”刘病已连连讨扰道:“阳儿,好阳儿还不行啊!我这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就这样招待我啊!回去我还要告诉铭源!”我一听温铭源连忙道“怎么温铭源也来了吗?”他点点头。“你们这两个臭猴子,呵呵呵,改天我们一起聚聚啊!”他看了看他衣服后面的那只如铁耙子一样的手,对阿武哥道:“哎!兄台,阿武哥,我们只是开玩笑玩闹而已,可以放开我了吧,你这样子,我就没办法品尝你做的那个美味”。阿武哥也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脑袋道:“臭小子,以后别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妹子知道了吗?”说着便放开了他。刘病已将我一把揽了过来,笑呵呵地靠在我身上道:“这你放心,我欺负谁,也不会欺负她,我们关系好这呢?”我将他从我身上推开,一脸厌恶得道:“你这好的不学,非要跟着温铭源学嘴贫还犯贱,怎么一点儿不像之前的你,莫非你是姓温的装成性刘的。”我伸手在他脸上左掐掐右扯扯的,他打掉我的手“不跟你说了,你还没有跟我正式介绍你这些朋友呢?”我恍然的道:“哦,我忘了,都是你一开始胡搅蛮缠,哪能怨我。”

我拉着他去认识傅大叔,他们相互行了一个各自的礼,了然的没有多责怪,坦诚地相互笑了笑,便坐在一起吃肉喝酒,边吃边说,好家伙都是自来熟啊!刘病已向傅大叔问道我们是如何认识的,傅大叔只是简单说了说经过。我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正低着头奋力地对着一根羊腿骨较劲,突然他在我背后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害得我将刚入口的羊肉吐了出来,“你牙的,干嘛……”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黑沉周身散发着冻死人的寒气,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隐忍着的极怒。

“怎么了,干嘛这么生气?”我的声音有些细小发颤,真是没想他的脾气可以那么厉害。“一会儿才跟你算账”他咬牙切齿在我耳边私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