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狂蛇转过身来，蛇信嘶嘶，对着败不亏缓缓逼近。

“大哥……大哥……我是你小老弟呀，你不记得了吗，当初是我拿雪松花给你吃的，你……你忘记了嘛？”败不亏缓缓后退，一面说道，又指了指自己胸膛：“你……你那晚还爬到我胸口，吃了……你记起了吗？”

幽灵狂蛇眼神迷惘，似乎却能听懂败不亏所言。。一阵踌躇之后，幽灵狂蛇回头看了看满地毙命的野兽，似乎明白自己所犯错事。

哧的一声，蛇尾一摆，就从窗户游走不见了。

败不亏连连大叫几声小老弟，奈何蛇已不见踪影，怎么呼喊，已没有回应。

三人收拾满院的残局，都各自归去睡了。而康夫子因为败不亏叫了自己一声师父，特意让了一间厢房出来给败不亏安睡。

次日清晨，败不亏还未起床，康夫子已经堵在门口，嘻嘻笑道：“徒弟，你醒啦。”

败不亏嗯了一声：“你要干嘛？”

康夫子哈哈大笑：“你既然没有反驳我，那你是不是认了我这个师父啊？嘿嘿，那从今天起，咱们就开始学习最基本的药理知识，你看可好？”

可好个屁？一大清早就要对着枯燥无味的黑纸白字？

败不亏打了个哈欠：“你要收我为徒，喊我徒弟，那是你的事。我有没有拜你为师，喊你师父，那是我的事，是不是？”

康夫子停了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低头喃喃自语重复了许多遍。心中一件事似乎也忽然豁然开朗起来，收徒本就是自己的事，喊了谁徒弟，管他愿不愿意，那就是自己徒弟。

如此一来，郁结心中多日的事情，登时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