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肩膀上骤然被人搭上,那个青衫客一个哆嗦,身子下意识的一个扭动,就想把肩膀上的那只手给甩出去。
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这手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任凭他如何动,丝毫没有变化。
“这位兄台,莫要伤我师弟。”另一个青衫客一脸紧张的说道。
“我没恶意。”温凉开口,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
“师弟,没事儿吧?”师兄一脸紧张的问道。
师弟摇了摇头,转身看着温凉,一脸的凝重和谨慎。
他抬手,两手相并在身前一拱。
“这位少侠,可是有事?”
温凉点点头。
“想问问你们禹河画舫的事。”
“禹河……画舫。”
两个师兄弟对视了一眼,问到:“不知你想知道什么?”
温凉张口道:“你们知道的,都说说吧。”
师兄闻言沉吟了一下,看了眼自己的师弟后又看了眼温凉。
这才一抬手,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不如我们坐下谈吧。”
“好。”
三人上了画舫,坐在一张桌上。
当然了,他们上的画舫不是禹河画舫,而是一家普通的画舫。
这是温凉第一次进画舫。不过这给他的感觉冲击并没有多大。
这里的氛围和梨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画舫的中央是一个大台子,台子上有戏子在唱戏。
星散的人在台子下准备的位置上坐下,悠哉悠哉的在听着戏。
“喝茶。”师兄将茶杯摆好,然后倒上茶水。
“还不知这位兄台姓名?”
“温凉。”
“温凉?好名!”师兄张口赞叹:“微我无衣。温凉谁同。”
“好名!”
师兄赞叹着,然后起身拱手:“在下张思博,稷下学宫学生。这位是我的师弟,侯辛骁。”
侯辛骁起身拱手,一副凛然做派。
温凉点点头,同样起身。
稷下学宫他听过,但也只是听过而已。不过据说从稷下学宫出来的,无一不是学识胆识超绝之辈。
如今这一见面,温凉心道这稷下学宫在武学上面的造诣同样也不低。
之前他搭在侯辛骁肩膀上的时候,对方施展的身法在他看来就很玄妙。只是侯辛骁在此的造诣似乎不是很好,再加上温凉境界足够高的原因,这才能将手放在他肩上一动不动。
“温兄是要找我们二人问那禹河画舫的事情吧。”张思博落座后张口:“只是……兄台莫要怪在下多嘴,只是想问一句,兄台和禹河画舫之间……”
张思博话语婉转。
但是温凉听出来了他的意思。
他将杯中的茶水抬起,刚放在嘴边,可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我和禹河画舫没什么关系。”
“不过恭谨是我的下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