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啊,你要知道如何与人为善,不死几个本本分分的百姓,你让这长徐县的父母官怎么做事啊?你让这偌大的黑锅给谁背啊?自然是北合那几个狗东西来我大唐胡作非为!”
“传我令,着人让今天的‘真实情况’散播出去,让天下子民都知道耶律令馗那条老狗治下的都是群什么样的禽兽。”
端木子寒低着头倒退着走出了长徐酒楼,三月天,草长莺飞,太阳照在端木子寒的身上,明惨惨的,不禁让他打了个冷战。
在端木子寒出去以后,无妄醉眼迷离的看着段江,打了个酒嗝说道:“此话你也不避着我?”
段江看着面前醉醺醺的和尚,愈发觉得法相庄严。
无妄又醉醺醺的说道:“世人多见菩萨低眉,可又有几人知道金刚怒目呢?”
段江正了正身子,说道:“你能杀我?”
无妄也正了正身子,答道:“出家人不敢妄言杀生,贫僧只会超度。”
“更何况,贫僧只是剃度,未入僧籍!”
段江眼色温和,只是看着无妄,并无傲居,更无悔意。
无妄叹了口气说道:“麓枫书院的大先生怎么能教出你这么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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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处,杨奕寒刚刚葬完姑娘,起步便向山上冲去,刚行未有两步就听到身后有剑破空之声,杨奕寒大惊,翻身便要抽出“寒蝉”,未来得及出刀,便看到一个穿着女子衣物的男子掠剑向山上行去,杨奕寒低头一看,左腿上的衣物竟然已经破了,一串细小的血珠渗出了皮肤。
长风怀剑,剑势气,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