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刘子丰走了回来。
萧纲此时已经成竹在胸,只见他脱口而出:“惠子临濠上,秦王见海神。写虹便欲饮,图星逼似真。”
吟诵完毕之后,众人自然是纷纷叫好,刘子丰自然不怎么搞得清好坏,只好跟着凑热闹。
萧纲抬头望着庾肩吾,要听听他的大作。
庾肩吾自然不会怯场,只见他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也跟着说道:
“秦王金作柱,汉帝玉为栏。仙人飞往易,道士出归难。”
萧纲一听,急忙点头赞叹道:“嗯,此时气魄不凡,似乎比我刚才那首诗还要高一等!”
庾肩吾急忙摇头道:“哪里,殿下过誉了,殿下刚才的那一首诗,比卑职的这首石桥强多了!”
说完,二人都扭头看着刘子丰,希望听听他的绝句。
刘子丰赶紧说道:“殿下、庾公,卑职刚才说过,对于写诗,卑职实在是并不在行,尤其是对于五言诗缺少研究。
卑职年幼之时和父亲四处漂泊流浪,也也就经常读些四书五经而已,未曾仔细学过五言诗的写法。
殿下,卑职偶然间看过民间文人写的一本七言诗集,倒是有几分心得,不如今日卑职就和一首七言诗如何?”
萧纲一听,笑道:“当然可以,只要诗写得好,又为何非得限制什么题材呢?再说,这题材还不是人所创造的吗?
比如本王吧,从小生长在宫中,写的诗难免就带一些宫廷气息,有人就叫我们写的诗的风格称为宫廷诗、宫体诗!”
庾肩吾也点头表示认同萧纲的观点:“刘郎就不要再客气了,殿下与长史非常看重刘郎的,想必你定然不会让我们失望!”
“既然殿下与庾公如此说,卑职就斗胆献丑了!”
刘子丰说完,高声吟诵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好诗!此诗文字浅显易懂,与我等的风格迥异,真是难得!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刘郎真乃是一位不世出的大才子!
你浪荡民间,果然写的诗和我等风格迥异,此诗格调不凡,恐怕将来要开创一派诗风呢!”
刘子丰刚刚吟诵完毕,萧纲就拍手高声叫好,言语之间十分激动。
说完之后他举起铜酒杯:“刘郎,来,本王先敬你一杯!”
“多谢殿下谬赞,拙作哪能和殿下的大作相比?”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开创一派新的诗风?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个本事?
我只希望能够随便抄几首诗把你们几个对付过去而已!
否则哪一天这个手机坏掉,自己这个大诗人不就露馅了?
诗人是万万当不得的,咱这辈子没有当诗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