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无聊!”胡评判嘟囔一句。
其他二楼众人大笑。
,这次轮到自己被打脸了。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湖!”
“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一书生道
咦?
“旅东江,取冬姜,冬姜落东江,冻僵冬姜。”一学子道
啊?
“登矮寨携爱崽爱崽坠矮寨哀哉爱崽。”齐评判摇摇头说道。
额!
“又是东坡先生?”
胡评判一甩袖子:“不可理喻!”
“这是太宰大人的对子,你也好意思拿出来。”
我勒你个去,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让我死吧。
“寄寓客家,寂寞寒窗空守寡!”这贾东坡、赵奇要是连这个“寡妇联”都不放过,老子一定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额。
总算。
胡评判狐疑的问道:“这是你出的?”
齐评判表情也是一股子恶寒:“对子倒是绝了,不过还是抄的人家的吧。”
“就是,他一个男子如何能够写出这种对子。”
“假的!”
“抄的!”
“说,这是偷哪家寡妇门,得来的。”
群情昭昭,
额,好吧,看在你们说对的情况下,老子不跟你们计较。
“对的上来不?”
“对不上来,就可以让我上去了吧。”
胡评判和齐评判显然觉得池仇是看了一本对子大全,刚好有这么一个对子他们不知晓。
到底是千古绝对呀。
就好像作诗一样,如果能够见证一首千古绝句面世,对于文人来说也是有些成就的。
不管这对子是不是池仇做作,到底是个“千古”。
两人商量一番,还是打算放池仇上楼。
“诶,我呢!”陈海见池仇要走,急了。
“我这里还有位朋友!”
“不行!”胡评判斩立决。
“可他做了一首诗,你们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诗?”齐评判笑道:“诗不在诗会上做,在这里做什么?”
“人都上不去,做的诗又有何用,陈兄弟不如现在念给他们听,好歹也可以让他们品鉴品鉴。”
“我?”陈海懵了:“我做的哪首!”
两个评判看得出两人在演戏。
“就是哪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陈海脸上一片惊悚,他可不知道他做过这首诗,刚要坦白,感觉腰上一阵疼:“哎哟,你揪我干嘛!”
“谁叫你忘了的!”池仇挤眉弄眼,陈海总算不算太笨,理解其意。
“啊!是呀,你不说我都忘了。”
两个评判面面相觑,这诗肯定不是陈海写的,就算是池仇,也不大像。
可此诗由宴菟儿验证过,起码没人做过。
“好诗!”
“有意境!”在场的都是书生,还算识货。
“你们怎么还不上去,城主大人都到了!”有人催促。
“罢了,让他们上去吧!”
“不行,肯定作伪了!”
“那怎么办,现在还有功夫探查这个?”齐评判急了:“就来,就来!”
“你们叫什么名字?”胡评判无奈问道。
“陈海!”
“池仇!”
“哪个学院的?育林?”
“我游子,游子!”
胡评判找了一张桌子,将两人名字记录在案。
齐评判一脸严肃的告诫:“你到了四层楼可别胡乱抄袭,否则声名俱毁!”
“老实点,上楼见识见识就好了!”胡评判始终觉得池仇只是想上去见识一下。
当然,池仇本意也确实如此。
总算告别二层楼了。
三层楼也就一打眼,此时三楼已空,一些奴婢正在将其打扫、一些临时的摆设重新归位。
果然很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