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萧某也只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哪来那么多规矩,你们大家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要叨(tao)扰将军一会了,还望将军见谅。”萧君浩客气道。
“都说萧公子仁义无双,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没想到您这么大的名气,对我们这些平民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实在是极为难得呀!我们大家伙都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了。”
几个小兵端过来几杯茶水,递给了萧君浩和老木头等人,皆围在萧君浩旁边,端详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守城小将也知道众人的心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半夜城门一关,也就发生不了什么大事。
能遇到这些大人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还是和他们近距离接触,更为难得。
守城小将也就任由小兵们去了,满足他们的小心愿,以后也有个吹嘘的资本了。
他都猜到以后这帮小兵回如何说了,想当年,劳资我可是和萧公子面对面说过话的。这是作为吹嘘的一个永久资本。
“诸位言重了,想我萧君浩也只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哪里能当的起大人物这三个字。
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平民,一介百姓。承蒙百姓抬爱,给我一个【仁医】的美称。
我做的只不过是力所能及之事罢了。病在他身,痛在我心。但凡是我能力所能及的,我必然会伸手相助,正所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人生在世,不求其他,但求无愧于心。只要我们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边是行的端,坐的正。谁也不能说我们的不是。”
……
萧君浩在慷慨激昂地卖力演讲,等待李玉堂的到来。
古木县县衙后院书房内。
谭思动愁眉苦展,他在思索接下来的安排。
钦差的接待,以及之后的案情汇报。这都要提前准备好一些说辞的。
可是一想到是吕品松亲自前来,谭思动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可真是一个棘手的事。
吕品松那是何等的大人物,一般说辞哪能轻易说动此人。
谭思动急得嘴上都起了好几个嘴泡了。官难当呐!
李玉堂倒是极为悠闲,所有的事他都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该努力的做的,他都已经做过了。剩下的,就是需要长官该朝心的,他就是想管也管不着了。
所以,李玉堂正悠闲的靠在座椅上,品着茶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谭思动看到李玉堂的潇洒模样,他是真的羡慕呐。这有时就是你的屁股决定你的处境,既然坐在一张大椅子上,自然就要承担起该负的责任来。
看着李玉堂舒服的模样,谭思动只能气的牙痒痒。但却是毫无办法,只能埋头继续编写后续的方案。
咚咚咚,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进来。”
“何事?”李玉堂询问道。
“启禀大人,城外刚刚有一队人入城,领头的自称名叫萧君浩。此人让我们来禀告大人,说和大人通报以后,大人自会有所动作。”守城小兵报告道。
“谁,你说谁?”李玉堂立马起身,将小兵一把拽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