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一罪犯,天天关押在小黑屋里,腿脚不便,我怎么知道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了?来人,把老李头的尸体带上来,让他认认?”
老李头死了?
怎么可能?
那我该怎么办?
白莲教没人知道我在那里,也没人能传消息给我,陆统领他们怎么来就我了。这个消息太坏了。
老李头的尸体,彻底打击了有些高兴的白血屠,连最后的一点念想也没有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危了,经此大火,县令大人一定会对我严加管教,不会让我再接触任何白莲教的人的。
我该怎么办了?白血屠脸色变得惨白,犹如老李头的死人脸,冷汗从背后吓了出来。
看到如此情景,王欢不由呵呵一笑道:“知道害怕了?你以为我是来向你了解信息的吗?你以为我是来求饶的吗?你错了,大错特错。我是来告诉你,告诉你血账血偿的,从今天起,你的这双腿我收下了。”
“杀我村民,烧我房子,千刀万剐也不过分,你们怎对待我的村民,我就会千倍万倍地还回去,今天收下你这双腿,救算做利息。”
“大人,你敢?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砍断我的双腿。图苗乡的灾难,你凭什么算在我的头上,你有证据吗?就凭这老李头,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有什么关系吗?谁可证明?”
关系到双腿,白血屠双手撑地,犹如疯狗,拼命地救唤,希望县令大人讲证据,不要乱用刑法。
“好,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带老李头的侄子。”王欢不由苦笑。老李头的侄子快速进来,把那夜的情况从头到尾说的一清二楚。情况已经很清楚了,王欢一拍惊堂木,“现在,你还要狡辩吗?”
“狡辩,我从来没有狡辩过。我问你,你可看见老李头和我见过面,和我说过话?”
“这没有,我当时晕过去了,不知道当时情况。”
听到这,白血屠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看着严肃的县令大人,笑道:“县令大人,你听听,我和老李头是一伙的吗?”
“有意思,有意思。白血屠,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今天是来告诉你要血账血偿的,不是要和你讲什么证据的。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白莲教,图苗乡的惨剧是白莲教干的,而你作为白莲教的长老,教主的亲弟弟,所以要找你收点利息,如此而已。”
白血屠脸色由红转白再变青,心里更是惊起了惊天骇浪,“你……,你可是县令啊,是朝廷官员,难道你不讲王法了吗?”
“呵呵,白血屠,你们不讲王法,就千万不要要求我讲王法。”王欢站起身来,来到白血屠的面前,笑着说完,然后转身对二狗子命令道:“用钝刀,给我砍下他的双腿,用石灰石保护好,我要送给白莲教一个大礼。”
“是,老爷大人。”
二狗子领命拿来了一把杀猪刀,当着白血屠刀的面比划几下,然后来到身后,挥起杀猪刀,正准备砍下时,突然门口站了一个人,只听起一声高喝。
“知府大人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