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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不是犯人,这是大尉说的,你们不能按犯人来对待她。”

“可是,我们警察局没有这个先例啊。”

二龙不和刘天贵说了,直接拿起电话给富田打电话。富田让刘天贵接电话,刘天贵接完电话后,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就让小凤住客房。这可是贵宾待遇啊。”

二龙和警察一起到牢房里,将小凤接出来,然后送到客房里,警察一走,小凤就将门关上,一下子扑在二龙怀里哭起来。

哭完以后,二龙安慰她,将富田的连环计说了。

小凤冷静地说:“休想,他们想用我把我爹引出来,我就死给他们看。我死了,他们的连环计也落空了。“

二龙急忙说:“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你死了,你爹也不一定知道,还会来救你。那你不就白死了。”

小凤说:“那还会有什么办法?”

“我相信你爹会有办法,鬼子的教堂他都敢进去,一个人空手就都能把马成龙救出来,他肯定也会把你救出去。”

“那是鬼子没有防备,现在不一样了,我爹要是来了,他们肯定开枪。”

“这些警察都没有战斗力,和鬼子没法比,一打仗就往后跑。再说,咱们搞抗日募捐表演时,警察局的人都知道了你爹的厉害,他们敢开枪,那不是找死吗。”

“现在我在他们手里,他们胆子就大了,知道我爹为了救我,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为了不让我爹来,我也要死。”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再找个好姑娘。我……”

小凤话还没说完,二龙就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许胡说,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和你一起死。”

两个人抱头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小凤抬起头,看着二龙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时,天色已晚,二龙准备回去,小凤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小凤说:“你别走了,今晚咱俩就结婚。”

二龙听了,一下子愣住了:“结婚?就在这里?”

小凤坚定地点点头:“就在这里结婚,今天晚上就是咱的新婚之夜。”

二龙一下子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办。小凤说:“你身上带钱了吗。”说完,就直接去摸二龙的口袋,拿出钱来,然后开了门,对警察说:“我们今晚要结婚,麻烦你去买点东西。”

那警察一下子呆住了,在牢房里结婚,这可真是新鲜事。那警察不敢做主,立即让别人去和刘天贵报告。

刘天贵一听,说“这丫头以为自己要死了,农村人讲迷信,如果没结婚的女人死了,不能进祖坟,就成了孤魂野鬼。所以,她临死前要是结婚了,这样,死了以后,就可以进李家的祖坟了。”

刘天贵想了想,这事也没必要向富田汇报,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同意了。

那个警察回来后,就问小凤,要准备什么东西。

小凤递过钱去,说:“买两枝红蜡烛,还有香火,再买两尺红布,还要买两张红纸,再买一瓶酒,到饭店定几个好菜。就这些了。”

警察走了以后,二龙还在傻傻地愣着,小凤说:“新郎官,准备拜堂了。”

二龙回过神来,说:“你不是在闹玩吧,那有在牢房里结婚的。”

“只要两个人愿意,在哪都可以结婚。”

“可是,咱们父母都不在啊,谁主婚?”

“老天爷主婚。”

“谁是媒人?”

“自由恋爱,不用媒人。”

二龙认真地问:“你是来真的,还是在哄我开心?”

小凤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警察把东西都买来了。小凤把酒菜摆好,用二龙的小刀在红纸上刻下两个喜字,放在床头上,把红布撕成两块,一块放在枕头上,另一块放在床上。

然后,小凤点上蜡烛和香,放在桌子上,对二龙说:“来吧,拜堂吧。”

二龙傻傻地,任由小凤摆布。

小凤拉着二龙,并排站着,小凤说:“苍天在上,老天爷做主,今天我李小凤和李二龙自愿结婚,请老天爷给我们证婚。”

小凤拉着二龙跪下,嘴里说:“一拜天地。”,两个人拜了天地,小凤又说:“二拜高堂。”说着,拉着二龙转过身,向着李家村的方向磕头。小凤又说:“夫妻对拜“说完,转身抱住二龙说:“好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来喝杯交杯酒吧。”说着,打开酒瓶,到了满满两杯酒,两人拥在一起,一口而尽。两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喝边谈,二龙这才如梦方醒,激动地流下泪来。两个人把一瓶酒全喝了,两个人都醉了,小凤把红布盖在自己头上,坐在床上,说:“新郞官,下面该你了。”

二龙用手将红布揭开,小凤一下子抱住了他,小凤将灯关了,吹灭了蜡烛。在黑暗中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用手拉着二龙,二龙身不由已地扑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小凤早已醒来,抱着二龙亲吻着,二龙醒了,小凤从身下拿出自己的内裤,上面血迹斑斑,二龙一看,激动地抱紧了小凤……。

刘天贵一早来到客房,一见到二龙就说:“道喜,道喜,大喜啊,我们警察局从来没碰到这样的事,”

小凤不理刘天贵,二龙只好说:“同喜。”

刘天贵对警察说:“李小凤现在是李二龙的夫人了,好好伺候着。”

刘天贵心想:“这样也好,如果李允胜来劫人,肯定先到牢房去,根本想不到会关在客房。不管李允胜有多大的本事,只要李小凤在我手里,他就得老老实实。”

李从年和槐花在徒弟们的保护下,坐着马车到平泽,这几个徒弟都是李家大院里长工的孩子,就是武馆解散了,他们还是住在李家大院。

他们找到了李允胜,告诉了小凤被绑的事,李从年哭着说:“老弟,我对不起你啊,你把小凤交给了我,我没有看护好小凤。”

李允胜说:“这事不能怪你,你也尽到了力了,被打成这样。你回去好好养伤吧,这事我想办法。”

送走了李从年,槐花没有走,要住几天。

当天晚上,槐花抱着李允胜,但李允胜没有心思,槐花知道这不是个时候,也不勉强。两人只是抱着说话。

槐花说:“你能把马成龙救出来,肯定也有办法把小凤救出来。”

“那不一样,救马成龙是突然去的,表面上和富田还是朋友,富田也没防备。现在要救小凤就难多了。”

“那怎么办,不能不管吧。”

“我的女儿,我能不管,虽然警察不会伤她性命,但要救她,也不容易,明天我和马成龙商量一下。”

“就是,你救了他的命,他现在也应该帮你救小凤。”

第二天,李允胜找到马成龙,说了小凤的事。

马成龙说:“我们游击队全部出动,到警察局把小凤救出来。那些警察都不抗打,肯定没问题。”

李允胜摇摇头:“那些警察是不抗打,但警察局离教堂很近,鬼子很快就会赶到,我们就会腹背受敌,那就被动了,再说,为了救我女儿,造成人员伤亡,这不行。”

马成龙说:“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命令?”李允胜问,“我没加入八路军,也不是你的士兵,凭什么听你的命令?”

这一说,立即将马成龙说哑了,是啊,到现在,李允胜没说过加入八路军,尽管自己早就将李允胜看作是八路军的成员了。

李允胜说:“这事是我自己家的事,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能让八路军为我作出牺牲。”

马成龙说:“这事都是因为救我而引起来的,怎么能成了你家的事,我们游击队必须把小凤救出来。”

“不行!”李允胜坚定地说:“如果因为救小凤而有人牺牲了,我这一辈子会过不安稳。”

马成龙真生气了,指着李允胜的头说:“你啊,就是一头犟驴。”

李允胜也不说话,转身走了。

刘天贵接到站岗的警察报告,说是李允胜让人送信来了。刘天贵急忙出门见到这个送信人,那人拿出一封信交给刘天贵。刘天贵打开一看,信上说,李允胜为了救小凤,愿意自己换小凤,但地点不能在县城,地点选在李家村和小王庄之间,时间定在明天的中午。

刘天贵问送信人,李允胜在什么地方,那人说,这信转了好几道手,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刘天贵让送信人到屋里喝茶,然后就到富田那里去了。见到富田后,刘天贵将信交给富田,富田看了以后,沉思了半天,说:“他为什么不到县城来,而要选这么个地方?”

刘天贵说:“有好几种可能,最大的可能是有埋伏,上次八路就是在靠近小王庄的地方打咱的埋伏。”

富田考虑了一下,摇摇头:“这个可能不大,李允胜到底是不是八路,还不能肯定,八路为救他女儿出兵,不大可能。关键是,他女儿在咱手里,如果有埋伏,他女儿首先就得死。难道他想不到这一点?”

刘天贵一听,挠着头说:“也有可能,先埋伏好了,等把小凤放了,他们再打。”

富田一听笑了:“傻瓜,一点军事常识都没有,上次打咱的埋伏,是突然袭击,咱们没有防备。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必然要先派出先头部队进行侦察,现在地里庄稼都收完了,除了河堤,没有可隐藏的地方,只要派人到河堤上一看就明白了。”

刘天贵讪讪地笑了:“还是大尉高明,我们都不是打仗的料。”

富田说:“我考虑,他还是为小凤着想,如果在县城里,就是放了小凤,小凤也未必能走出县城,咱们随时都可以把她再捉起来。李允胜也不傻,他能不考虑这一点。”

刘天贵佩服地直点头。

富田继续说:“如果是在野外,放了小凤,他可以让人用马车将小凤接走,等到小凤安全以后,他再束手就擒。如果他想逃跑或者反抗,咱们有枪,一阵乱枪还打不死他?”

刘天贵翘起大拇指:“不愧是军事家,分析得太准确了。”

富田得意地说:“为了防止他用飞镖,你可以躲在小凤后面。”

刘天贵说:“这个事不难,回信时,可以说明,他要只穿一条裤衩,这样,他就没有地方藏飞镖了。”

富田笑了:“你这办法更绝。如果他不反抗,一定要捉活的,我要亲手毙了他。如果他一上来就动手,你们就立即将击毙。”

“那小凤怎么办?”

“一起杀了,不留后患。”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李二龙和李小凤昨天在警察局里结婚了。”

富田一听,哈哈大笑:“这姑娘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提前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也算是不白活一场,这事在中国少见,但在西方是常有的事,女死刑犯在临死前,都想和男人睡一觉。还有的国家法律规定,处女不能受死刑,所以死前都要找男人给她们**,但没有男人愿意干这事,这会影响一生的运气。”

刘天贵说:“如果李允胜反抗,我们把他父女都杀了,李二龙知道了,怕不好说话吧。”

“那就连李二龙也一起杀了。他这样的人有的是,不能留下这颗定时炸弹。”

二龙正好来送文件,就站在门外,所有的谈话都听到了,二龙感到全身发凉,什么连环计,都是在骗我。甚至还要把我杀了。但二龙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救不了小凤,也救不了李允胜,这个消息送出去,也没什么作用。只好听天由命了。如果李允胜没有被捉回来,自己也要准备逃跑了。

刘天贵回到警察局后,写了一封信,同意了李允胜交换的条件,但提出,李允胜必须全身只穿一条裤衩,空着手,不能带任何东西。写好以后,就交给了送信人,让他尽快送到李允胜手里。

当天晚上,二龙来到警察局的客房。小凤一见,就学着戏台上的样子,对二龙说:“夫君回来了,臣妾为你请安了。”

说着,小凤上前抱住二龙。二龙也只好强做笑脸,抱起了小凤,走到床前。

二人坐在床上,拥抱在一起,虽然才一天没见,但都已急不可待,两人关上门,上了床……。

兴奋以后,小凤心满意足,很快就在二龙怀里睡着了。但二龙却无法入睡,想象着明天会出现的各种情况。但觉得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二龙抱着小凤,不断在抚摸着,感觉这就是最后一晚了。小凤被抚摸的朦朦胧胧地,依偎在二龙怀里,也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小凤说:“我觉得你这一宿一直在抱着我,好幸福啊。”说着,一下子压到了二龙身上,二龙经不起这挑逗,一个翻身,又把小凤压在身下……。

两个人起床后,二龙觉得这可能是最后的永别了,但为了不让小凤痛苦,也不能说破,临走时,三龙深情地吻着小凤说:“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小凤打了他一拳:“净说傻话,刚结婚就说下辈子,这辈子还没过够呢。”

二龙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小凤,流着泪,回去了。

过了一会,刘天贵来到客房,对小凤说:“今天带你去见你爹。”

“见我爹?我爹在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时,一个警察拿着绳子,要把小凤绑起来,刘天贵说:“不用了,她现在是李二龙的夫人,咱们得客气点。再说,她跑得再快,能跑过子弹吗。”

刘天贵带着十来个警察,押着小凤上了汽车。向城外开去。到了小王庄后,刘天贵命令停下车,让两个警察上河堤看看,两个警察上了河堤,没发现什么,河上有坐桥,过了桥,也没发现什么。

刘天贵放心了,让车继续向前开,走了一会,远远地看到李允胜站在路上,全身只穿一条裤衩,双手叉着腰。李允胜前面的田地里,远远地停着一辆马车,一个赶车人坐在车上,头上戴着一顶大草帽。

汽车越过了马车,在离李允胜还有十来米的地方,刘天贵命令停车,全体警察都下了车。但不敢靠近,远远地将他围起来,用抢指着。刘天贵对警察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开枪,皇军要捉活的。”

刘天贵还不放心,四下看了看,确实没有人,只有马车。刘天贵对一个警察说:“到马车那里看一看,车上有没有人?”

一个警察急忙跑到马车前,赶车人依旧坐在车上,一动也不动,马在草料袋里吃草。车上再没别人,也没发现什么其它东西,警察朝刘天贵摇摇手,刘天贵又大声喊:“趴下,看看车底下有什么,上下都要看明白。”

警察趴在地上,朝车底下上下打量了一番。什么也没发现。于是,站走来,朝刘天贵摇摇手。但刘天贵还不放心,又说“摸摸那个赶车人的身上。”

警察让赶车人站走来,平伸胳膊,上下摸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于是,又朝刘天贵摇摇手。

刘天贵这才放心了,点点头,那个警察就回去了。

两个警察架着小凤,走到汽车前面,刘天贵手里提着手枪,笑着对李允胜说:“老朋友,又见面了,可别怪我,我是奉命办差,身不由己,没有办法,官差不自由,只能委屈老兄了。”

李允胜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刘天贵又说:“只要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我们马上就放了小凤。还要告诉你一件喜事,小凤和二龙在我们警察局结婚了,你现在是老丈人了。”

李允胜还是一言不发。

刘天贵说:“我知道你会踢石子,现在你脚下,别说是石子,连砂子也没有,知道你嘴里会吐豆子杀人,现在张开嘴让我看看。”

李允胜张大了嘴,刘天贵笑了,又说:“把手拍一下,手里面藏着东西没有。”

李允胜两手拍了一下。

刘天贵又说:“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后面。”

李允胜顺从地转过身来。

刘天贵还不放心,说:“把鞋子脱下来,拍打一下。”

李允胜脱下鞋子,将两只鞋子对拍了几下。然后又穿上了,但鞋后跟没有提上。

刘天贵彻底放了心,让警察拿着手铐脚脚镣给李允胜铐上。嘴里警告着李允胜:“老老实实地站着,一动也别动,只要你一动,我就开枪,快不过一溜烟,硬不过子弹尖,你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子弹。”

所有警察都举起枪,对李允胜瞄准着。

李允胜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地让他们铐上了。

刘天贵一看,放声大笑,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救女儿,自己往死里钻,既然这你这么痛快,我也说话算话,快把小凤放了。”

小凤一下子扑在李允胜怀里,叫了一声:“爹!”,就痛苦起来。

李允胜小声对小凤说:“快上马车,你马叔叔在车上。”

小凤听了,明白了,一步三回头地向马车走去。到了马车前,马成龙小声对小凤说:“快上车,你就坐着马车到小王庄,那里有我们的人在等着。一听到枪声就要快跑。”

说着,马成龙赶着马车上了大道,向小王庄走去。刘天贵看着马车上了大道,因为马车在汽车后面,被汽车挡住了,这才回过头来。这时,警察们都在看着李允胜,没人注意马车,马成龙悄悄地从草料袋里拿出一枝冲锋枪,下了车。小凤一个人坐着马车向小王庄走去。

刘天贵对李允胜说:“小凤放了,你放心了吧,跟我们回去吧。”

李允胜突然跪了来,刘天贵一看,哈哈大笑:“想不到你李允胜也会给我下跪,但这没用,我不会放了你。”

看到李允胜跪下,全体警察都笑了,也不用枪指着李允胜了。

李允胜突然纵身跃起,两条腿向前甩去,身体在空中成了一条直线,两只鞋子像两支箭一样,直接向刘天贵射过去,刘天贵正在得意之时,根本就没注意到,两只鞋子正好击中刘天贵的两只眼睛,刘天贵惨叫一声,扔下手枪,两手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警察们一下子都慌了,急忙上前看刘天贵。刘天贵大声说:“快开枪,打死他。”

警察们刚举枪,就听见身后面一声枪声。大家回头一看,马成龙手里拿着冲锋枪,正对着他们。

警察们一下子呆住了,马成龙说:“我这一梭子打出去,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这时,李允胜也站了起来,走到刘天贵面前,拿起扔在地上的手枪,对着刘天贵,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开枪。

马成龙对警察说:“快去把手铐脚镣打开。”

两人警察乖乖地给李允胜打开手铐脚镣。

小凤坐着马车,听到枪声后,小凤拿起鞭杆在马屁股上打了一下,马就快跑起来。到了小王庄后,有一个人拦住了马车,说:“我是八路,来接应的:“

小凤一听,下了车。那个人说:“咱们不能在这里,到村里去,我在外面观察着。”说着,就把马车领到村里面。

马成龙用枪对着警察想开枪,这些警察一下子都跪下了,连声喊着饶命。李允胜摆摆手,对马成龙说:“算了吧,都是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这些人都没血债,放他们一条路吧。”

马成龙说:“把枪留下,滚蛋吧。”

然后,马成龙用枪将汽车轮胎都打破了,让他们抬着刘天贵上了车,慢慢地开走了。

汽车开到小王庄后,那个八路看到了。就回到村里,对小凤说:“没事了,走。”

两个人赶着马车又回来了。小凤仆到李允胜怀里哭起来。李允胜安慰说:“好了,没事了。大家上车吧。”

大家将枪全都搬到车上,坐在车上向平泽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