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冰的话,夏拓不禁觉得浑身发冷,看来陈松这老头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交的朋友竟然是这种恶人。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夏拓就跟薛冰拜别,赶紧回酒店找王小帅。
赛时迁也要跟夏拓他们回去,他觉得今天的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早日解决他在长安城里呆的也安心。路上夏拓从手机里找出了之前存的那个武管局陆青林的电话,犹豫再三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一来是想问问当年葛先生的事情,二来自己在长春会大闹一番万一引起武管局的误会就不好了,他得恶人先告状。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夏大侠,是因为长安长春会的事儿给我来电话?”陆青林有些玩味的问道。
夏拓一惊,这武管局竟然消息如此灵通?刚刚过去半小时不到就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
“陆副队长,消息很灵通嘛。”夏拓半是溜须半是讥讽地说了一句。
“不敢不敢,十分钟前金会长刚刚打电话报备了这件事儿。不过也没出人命,所以武管局这边决定先不做处理。”
这是什么意思?夏拓感觉这是陆青林对自己的一点提示,这是不是说,只要不闹出人命不管怎么折腾长春会,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夏拓觉得这事儿越来越蹊跷了,这武管局怎么好像期待着自己能把长春会给搅个天翻地覆似的?
“那就好,还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知道当年葛先生的事儿么?”夏拓好奇地问道。
“我没亲自参加这个逮捕,不过就我了解,当时去那里的武管局队员确实从葛存亮家里搜出几个婴儿,这洗髓丹恐怕不算是捕风捉影。”陆青林在电话那头说道。
“那怎么会从此找不到他了呢?”夏拓有些难以理解,这个葛存亮功夫应该不怎么样,一个江湖人想要立命安身势必要经过长春会,这么多年了,这长安的长春会怎会一点眉目都没有?要知道他们可是跟武管局合作密切啊。
“怪就怪在这里,按理说以金四爷在长安城的势力应该很容易就找到这个人。”陆青林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金会长带人把长安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一点葛存亮的线索,甚至连外地长春会也没见过此人,简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好吧,我知道了。”夏拓轻叹一声,他有些遗憾地点点头,照陆青林这么说的话,这个葛先生恐怕已经在长安隐姓埋名多年了。事情变得越来越蹊跷,没想到这葛先生居然还有这种过去。
几人驱车回到酒店,夏拓向王小帅讲了事情的原委。
“如果是因为这种事情而隐姓埋名的话,恐怕就算咱们查到的那个葛存真的就是葛存亮那也没有办法说动他出手帮助的。”夏拓有些消沉地对也非仙和赛时迁叹息道。
此时也非仙和赛时迁却同时皱起了眉,一直不说话的也非仙突然开口说道:“我觉得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看到夏拓脸上的疑惑,赛时迁接口解释道:“你现在有了他的把柄只要上门威胁一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