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

“那我就直说了。”乔宇明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让我正式加入你们……”

“找你爷爷。”楚彦只顾着喝茶水，抿嘴的时候，茶水湿润了她的上唇，让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乔宇明耷拉着脑袋：“我问过了，爷爷让你来决定。”

“那就好办了。”楚彦撑着脑袋，有些慵懒地眯着眼睛，“我拒绝。”

“不是——”乔宇明哭着一张脸，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流动的人群给吸引住了。

原本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间朝着同一个方向冲了过去，口中议论纷纷，神情好奇。

“外面怎么了？”乔宇明下意识地站起来，这时候楚彦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酒楼外面，面部表情的看着流动的人群。

“大伯，这是怎么了？”乔宇明随手抓住了一个老大爷。

那个老大爷看见是乔宇明，首先行了一个礼：“乔二公子好。”

“大伯不用客气，可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

“是出现了一个怪人，大家都去瞧瞧热闹咧。”老大爷知道的也不是非常多，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乔宇明了，“听说那怪人不伤人，只是把人都赶走之后砸断了刘家帮的戏台子柱子，现在又在那又蹦又跳的，已经有人去通知乔大人了。”

乔宇明这才道谢点点头，回头一看，楚彦已经不站在原地了。

楚彦站在人群之中默默地看着戏台上的年轻人，大概只比他大几岁，行为很是怪异。他似乎只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没有伤人却专门搞出大动静来。

似乎看到来这里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慕岸惨笑一声，强行抑制住自己头晕的感觉，一咬牙，将自己的外衣脱去。满身可怕的伤痕相当醒目，让人群又齐齐地发出一声惊呼。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哗众取宠吗。

楚彦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其他百姓一样的反应，平静地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紧接着，那个疯癫的少年人用微微发抖的手，将一块玉佩系在了脖子上。楚彦的视力很好，所以她看的很清楚，瞳孔一缩，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

完成这一连串动作之后，那伤横累累的少年人又甩甩头，奋力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卖出了十分奇怪的脚步。

那是一种其他人从没有见过的步伐，楚彦却看的非常认真。

随时可能倒下的少年人在竭力传递着别人看不懂的信息，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妖风声，妖风声……”

“上宸披星众为臣。”

“寸步争，倾覆城。”

“金戈一溃几人生。”

这是一首罪歌，能唱出来的人已经不多了，慕岸也仅仅会读出来，但楚彦能记住。在楚氏的记载中，这首罪歌是一个犯了过错的族人留下来的，只是他们是什么家族，去了哪里，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