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疼啊!”唐寅痛苦的睁开眼睛,可劲的摇晃着脑袋。“好久没喝这么多了。”
唐寅巡视四周,看了四下的装饰,傻子也看的出来这是一间客栈。
不对啊,在他的记忆里,他应该跟一个叫萧战的家伙在路边的小酒肆,撸着串,喝着酒,吹着牛,不知道而如今怎么跑到这来了。他有些慌乱,更有些不知所错。
慌乱之中,他看到书桌上的一张纸条格外的显眼。
“唐兄:说真的,你的酒量真的不咋地,不过,这的确是一件好事儿,你醉酒之后,诗兴大发,酒入愁肠,化作千行泪,更入万人心,小弟不才,已经将其记录在册,还望兄长过目,还有一事儿需要向兄长秉明,小弟我已连夜启程去寻的扬州祝允明,未经兄长同意,还望原谅。愚弟萧战敬上。”
唐寅嘴角一抿,情意绵绵,他看着那几句陌生的诗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难道真是我醉酒所做?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忍把千金酬一笑?
“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锦字无凭南雁杳,美人家在长干道。”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也罢,也罢,待兄弟回来之后再详细问他罢。人生若只如初见,好诗,好诗,真是好诗呐。”唐寅被自己的才华彻底给征服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词是萧战的,更是那可是百年之后大清朝的第一情郎纳兰容若的。
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是当今社会最无敌的不要脸的方式。
“祝枝山,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在这!”
“萧战,有话好好说,松口,你先松口!”
踏马,你要死,你别咬我啊,咬你自己。
“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撒口!”
“好,答应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好,你说,你说!”
“不能跟唐寅在一块!”
“有木有搞错,我叫你来就是让你俩搞个组合,给我赚钱的,不行,果断不行!”
不行,这话可不能说出口,骗人功夫的精髓就在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骗过去,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怎么办。
“好,好,你是爷,小事一桩,我答应你,祝老爷!”
“那好,启程吧。”
“这么痛快!”
没有一点点防备,文人墨客,也有痛快淋漓的一面。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文人见面,格外相轻,还是惺惺相惜。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不然,他俩也不至于谁都不愿意见谁。
“到了,到了!”萧战如释重负的说道。
祝枝山倒是很淡定,轻轻附和了一声。
“是你?”
“你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