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唯一能够做的便是积蓄自己的力量,壮大自己的力量。
他所做的一切并不伟大,一切只为了自救罢了,救自己的同时尽量的保护身边的人。
在报道第二天,汪天磊这里来了个军府的人。
“指挥长大人,欢迎欢迎。”
来人是西北郡省军府的指挥长,他突然的拜访,让汪天磊异常异常的惊讶。
“不用客套,我来是因为你们建校的事特来道贺,并非什么公事,我是觉得你们学校大有可为,将来一定会发光发热,而且也是因你们这里有人晋级了中阶,特来征召一番。”
刚才他做了自我介绍,名字叫牧年,很有个性的名字,别人一听就听成了暮年,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尽管看起来才不过中年,在汪天磊眼里却已经暮气沉沉,全身上下都被死气缠绕,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剥夺生命。
“牧大人有事直接吩咐就行,我年纪轻很多礼数不懂,但做事还是会的。”
“其实这个你本该早就知道,可因为你们都是野生魂修,因此没做这项规定,在官府有这么一项规定,我国公民凡是接受了正统魂修教育并达到中阶,都必须到军府服役,这个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汪天磊疑惑的问道:“就是说我是不用了,而且我都到高阶了。”
“对于野生的魂修,我们没做硬性规定,但是对于保家卫国,应该是每个公民自觉维护起来,这样才能创造更平和的生存环境,在我们如今的世界里,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平静。”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汪天磊都大概知道,都没再认真听:“那我的学校如果培养了中阶需要服役?我们没有拨款也没领补贴的啊。”
暮年有些无奈的摇头,还是拿着民族大义,想要打动对方,汪天磊却不鸟他。
你们没给一毛钱经费,就想我们干活,就好比又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这世上哪有的好事。
“牧指挥,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你要明白,我在这里开设学校,贡献未必就比在军府服役小,我们各司其职就好了。”
牧指挥露出了一脸苦笑:“我何尝不想各司其职,可问题就处在,大家都各司其职,可你们又知不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
闻言汪天磊被吓了一跳,这正是他所担心的事情:“你是说军府已经快要顶不住?”
军府在面对着什么,又是什么可怕的势力,会有覆巢之危?而且牧指挥身上的死气何来?这些都在汪天磊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不过他却不想在现在去探寻,他更明白在没有实力之前,一切都白搭。
“牧指挥要不这样,我先跟你留点联系,现在不行将来未必不行,等我有余力,我可以组建学生团队,以历练的方式参与到军府的活动中来,我以提升学生为目的,同时又可以给你提供有生力量。”
此刻只要没有付出实际的行动,牧指挥都是当做客套话来听,没做多的劝说便点点头,交换了联系方式。
其实汪天磊不是不想出一份力,实在是目前来说还走不开,而且他那一番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将来历练必然会成为提升的主流,那么就可以合作互利。
送走了牧指挥,汪天磊紧赶慢赶跑去大会堂,召开新生开学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