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的。”

没有牛肉吃的杰克似乎完全没有动力，他放下了筷子，缓缓道：

“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人类这个种属，和别的生命，不一样。”

“我们不仅懂得认知和理解这个世界，我们还懂得如何将自己的理解分享给他人，以此聚合出‘文明’，所谓传承，并不是一味的把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和理解分享给别人就好了，而是要在一整个文明的体系中，这一切才可能发生。”

“你刚才还说是英雄推动了文明的前进，”齐天挥挥手，“说实在的，这种宿命论我还真难以苟同，但是……这不是自相矛盾么？你说英灵就是英雄的灵魂，你又说生命死后一切灵魂都要消散。”

“我说了，这是片面的说法，为了让你这种菜鸟便于理解——那些英雄死后他们的灵魂的确消散了，可活着的时候呢？他们难道就没有传承下什么东西？”

“你是说，知识？”齐天皱了皱眉。

“不。”

“是智慧。”

两盘牛肉迅速端了上来，有牛肉吃的杰克似乎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一遍涮着牛肉，一遍侃侃而谈：

“英灵便是这样的东西，我们说他是英雄的灵魂，这并没有错，因为灵魂的本质就是‘自我的意志’，英雄的生命走向尽头，‘自我’消散了，但是……‘我’，或者说，‘我的意志’以传承的方式保留了下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让生命的长度得以延长，所以我们说，英灵不灭，只是长眠。”

“他们，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中，因为我们所认识的世界，是经由他们的双眼曾看到的世界，我们是理解的世界，是经由他们的双手不断创造出的世界，

他们强大而璀璨，他们立下丰功伟绩，亦或是拥有万世恶名，也可能只是怀抱某种百折不挠的信念，

他们或许会被遗忘，也终将会被遗忘，

但是，智慧与力量保存了下来，

与悠久的文明同在，与每个截然不同的‘自我’同在，他们是世代传承的意志，是梦想，是热情，是每一个渺小的凡人最光芒万丈的本质，是万千弱者不甘奴役的祈望，

是每一个人，生来俱有的……强者之心！”

“这，便是英灵——我说，这牛肉味道真的很不错，你确定不吃一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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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断更了一天，好好琢磨了琢磨这段该怎么写，唔，现在鸭鸭算是写出来了，虽然感觉还不太尽如人意。

之前有朋友跟我说，起点就是要一句话就能说清的那种设定才有前途之类的，总之，是有太多朋友跟我说这样写不行啦不符合现在的市场啦什么的。

然后鸭鸭也觉得，这样写的确是不行的，所以从开篇以来，其实都是以一种非常迎合当下二次元口味的手法去写的。

但是……一团糟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卖萌卖肉卖萝莉啊？

喂喂喂，以前没有这种书火起来的先例，所以以后都不会有么？

总之……鸭鸭直到最近两天才明白过来一个道理。

我的书，我懂，所以，我想怎么写就这么写，因为这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