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激动,于是我便对他说道:“我先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先,我也不认识这个东西。”
我仔细的打量着手里的黄色小葫芦,然后试着能不能掰开。于是我对着瓶嘴的地方就拧了一下,结果真的能够动,于是我好奇的拧着黄色小葫芦的瓶盖。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把瓶盖拧了一个小缝时,葫芦里传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煞气。我立马停手,急忙将原本快要打开的瓶盖拧紧。
安德鲁看我脸色不对,然后急忙问道:“蒲先生,你怎么了?”
我有些骇然,随后跟他解释道:“你们教堂出事,可能就和这东西有关,这东西太邪了。”
我看他看着我手里的葫芦,于是便对他说道。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刚才拧葫芦时,葫芦里传出了奇怪的气,于是对我说道:“那这应该怎么办呢?总不可能继续吧这个鬼东西就在我们教堂里吧?”
见他极其反感我手里拿着的葫芦,于是我便和他说道:“我们先把他拿出去,先去和我朋友汇合再说,看他认不认识这是个干什么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办法镇住它。”
听我这么一说,安德鲁点了点头,然后我们走出了隐蔽的小房间,安德鲁将门关上,回到了大厅之中。
我观来望去也没见老弋的踪迹,于是我便走出去寻找老弋,转了很大一圈,我才在一石头台阶处找到了老弋。只见老弋满头大汗,拿着个罗盘到处看。我见他瞎瞅,我便悄悄咪咪的走向他身后,然后大声一叫,吓的老弋差点没有直接把手中的罗盘给扔了。只见他没好气的骂道:“我闯一妈个来头,吓死老子了!”
我奇怪的问:“看啥呢老弋。”只见他对我慢慢的说道:“哎哎,你看这些地方的建筑,没啥问题啊。我都走了一大圈了,啥名堂都没瞅出来。”
见他疑惑,我便笑着对他说道:“你不用看了,我已经找到其中的原因了,你看我手上的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把手里握着的小葫芦瓶递给了他。
他拿起来看了看,然后也学着我把葫芦的瓶嘴扭开,然而却和我一样,刚扭开一条缝,马上就觉得不对劲,直接又将瓶盖拧紧:“我糙,这东西怎么这么邪乎。”
我也摊了摊手,然后解释道:“在一个不起眼的房间找到的,听那个安德鲁说,是他一个朋友的,好像也懂咱们这行。”
听我这么说老弋抓了抓自己的呆毛,然后有些犹豫的说:“这最近是怎么回事,我们这行可没几人是真的。而这东西的主人显然是个懂真本事的。咱们回去再说,这东西太邪了,回去我设个阵法,你用你的符给它包起来,这东西落在别人手里可就坏事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于是点了点头。老弋将葫芦瓶递还给了我我拿出几张破煞符将手里的葫芦瓶包了起来。老弋也收起了自己的罗盘,然后对着教堂而去。
回到教堂后,安德鲁正在和一个老外讲着什么。从小不爱学习的我那可能听得懂英文,就跟听火星语言似的。见我两走近,安德鲁便不再和他的同僚讲话,而是笑着问道:“噢,怎么样弋先生。你看出什么了没有?刚才你的朋友在我们老教主的打坐室里找到了个东西。”
老弋见安德鲁和他提葫芦瓶,于是急忙对安德鲁说道:“哦!安德鲁先生,这个元凶可能就是我朋友捡到的那个瓶子,我们已经用符咒包起来了,那个东西太阴了。所以我们还是把他带回去用个阵法将它镇住。不知你还有什么其他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
安德鲁笑了笑:“呵呵呵,既然元凶就是那个小瓶,那你们随便处置。既然原因已经找到了,那就多谢两位先生,三克油,三克油……”
只见老弋也笑了笑:“那咱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那安德鲁先生……”
老弋伸出右手对着安德鲁搓了搓大拇指,示意要钱。安德鲁看老弋的手势,然后干咳笑道:“呃…呵呵,对对对。莽灵。”
老弋也学着他的口音再加了句英语笑着说道:“耶屎!莽灵。”
安德鲁笑着对着教堂大厅的前台走去,随后拿了一打红牛对着我们走了过来,让老弋大点一下看有没有少。而老弋直接揣进了兜里,看都没多看一眼,随后和安德鲁寒暄了几句,我和老弋便离开了。
我们来到老弋停车的地方,老弋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我两上车关好车门后,老弋才缓缓的从兜里吧钱拿出来数了数,总共是两千块整,老弋抽出十张递给了我,我作势拒绝,他却强塞给了我。我没犟过他,只好将钱手下。
老弋发动了车,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我和他回到了他的店里,而展鸿诚老大爷在店里似乎坐不住,就在店门口摆起了摊,但他似乎并不在乎有没有人买它的东西,直接管都没管,和几个小老头在店门口前的树下摆了张小桌,在那扯皮下着象棋。
当然,卖火纸的摊位是不怕贼的,因为人心都一样,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不会偷火纸摊。除非那个人是傻子,咒自己家死人。
我两把车停好下车,展鸿诚见我两回来,就凑上前问我两:“怎么了,小弋小蒲。事办的怎么样啊?”
只见我和老弋两的肢体语言刚好相反,老弋摇了摇头,而我却点了点头。展鸿诚好像被我们的动作给搞懵了。我们也没在在多说什么,直接进了店里,展鸿诚也跟我们进到了电里,然后不解的问道:“到底咋了?你们这一摇头一晃头的。是成还是没成啊?”
老弋叹了口气回答道:“唉…事是办妥了,不过我们捡回来了个祸害。”
随后老弋让我把葫芦瓶给展鸿诚看看。我从兜里摸出了葫芦瓶,当我把葫芦瓶拿出来的时候展鸿诚很惊讶,疑惑的问道:“这是啥啊?”
见他疑惑,我和他讲道:“这个东西有点邪乎,里面装着很重的煞气,我和老弋怕它被人捡到引出邪祟。所以我和老弋把他带了回来,想办法设个阵法镇住它。”
“哦,原来是这样啊!”展鸿诚有点呆涩的回答道。
老弋看展鸿诚今天第一天来这,就问他:“展大爷,你在这还习惯吗?有没有啥需要的,你经管开口。”
见老弋慷慨的问他,展鸿诚和老弋开起了玩笑:“哦!我想想……我需要个老娘们儿,最近火气有点重,消消火。呵呵呵!”
老弋贱笑了一下,然后塔下脸说道:“没有!”
展鸿诚知道老弋识破了他的玩笑,尴尬的笑着说道:“我都五十好几了,还需要个啥啊,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饿不死就行了。我在这挺自在。摆摆摊,无聊就看老王老李老张他们下下棋打打扑克,挺好的!”
说完看着我两,然后感叹的继续说道:“哦!对了。就怕你两小伙把我当外人,如果以后哪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两直说。我也想为你们进点微薄之力。”
听展鸿诚居然有些伤感,搞得嬉皮笑脸的我和老弋居然有点无语,我只好说了些宽心的话:“以后大家都同在一个屋檐下了,有事儿大家商量。你就当老弋事你亲儿子!”
老弋瞥了我一眼,见我坑他,他就回坑道:“对对,你当我是你儿子!唠,这是你亲孙子!”然后指着我。
是我笑着骂道:“滚吧你,我是你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