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弋,我知道你把我俩当兄弟。但那个店是你老爸和你大伯的心血,虽然我很想你就在这别走。但我也是学道的,咱们不能耍小孩性格。要知道开那个店他们就是希望你能为人破灾解难。就是他们的心愿。而且我们也不小了,回去吧!接手你大伯的好意。如果你想我们了,我们放假就来找你。咱们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六十多公里,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我安慰着老弋。自己心里居然也有些不舍。于是我不在多说,跟老弋一碰酒瓶,我俩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啤酒。
一大口啤酒下肚,凉意袭来。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我虽然对老弋话说的这么自然,但心里还真有些不舍,毕竟这两年多我和老弋相处的很好。他虽然呆头呆脑,但心地却非常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知心兄弟。
我的话对他似乎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他心情也没在像之前那么低落,反而和我跟杨宽耍起了嘴皮子。和我吹起了我走以后那几天发生的事。
其实也没啥大事,只是一个算命的老神棍跑到老弋店对面的林子里摆了个算卦摊,而且还卖一些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老弋他们家的店对面是一片小树林,树下有一处空地。每天下午有老大爷在树下的小石桌那下棋。傍晚还有老太太在那跳广场舞。可最近不知道吹那股子邪风,来了一个老神棍,在那里骗吃骗喝,而且还有些影响老弋店的生意。
但老弋也不怎么在意,说不定过段时间那个老头自己就离开了。见他每当一回事,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后便继续跟我们闲扯了起来。
夜深了…我们回了各自的安身之处。退去满带酒气的外套,躺在床上。然而身旁安静极了,我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自己为何睡不着,我就躺在床上。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迷迷糊糊的过完漫长的夜晚。直到第一缕霞光穿透玻璃从窗帘的缝隙中印照在我的脸上。我睁着疲惫的双眼,向霞光看去。刺眼的光芒让我睁不开眼睛。于是我很不情愿的起床穿衣,面对新的一天到来。
日子枯燥而乏味,一日复一日毫无半点新意可言。可能这也是每个差学生共同看待留学生活的态度。
我们不求改变社会,但求社会改变我的态度。然而事实并非我们所想,也许当我们自感生活安然时,生活却在你自我陶醉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
老弋在老舅的店里待了一周的时间,因为我和杨宽还没开学,所以他想留下来多和我们玩几天。等我们开学的前几天他便买了回cd的火车票,我和杨宽也尽朋友的本分,将他送到了火车站。
然而这老小子一路不停地叮嘱我和杨宽,等我两放假一定要去cd找他。还吹着牛逼说什么他现在也是老板了,我和杨宽来回的路费吃住他全包了。我见他也是一片热情,于是我便没在语言上损他,既然他开心就顺着他意吧。
老弋走了。我也收拾东西回到了学校。和每学期开学一样,王冲张恒李川洋三人坐在床板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叼着根烟吹着他们放假时发生的事,一个个的满嘴跑火车,说的跟真的似的。
然而我们虽然知道大家说的话都有水,但我们却从不捅破窗户纸。毕竟嘛,吹牛毋在意真假。
几人舒坦的过了两天,新学期正式开始。学校每天规定的课程并未让人感到充实,反而更多的是疲惫。但不论如何,当时的我们始终是不会太过在意生活的小青年。也正如老一辈所说,都是蒙着眼睛混日子。
不管平时课程再多,学习时间在长,我们总会想尽各种办法翘课跑去上网。刚开学老师还会提醒你几句,然而最后直接变为无视。毕竟这是一所职业中学,既然有心教导你自己不学他们也不会太过火重视。不有句话是怎么说:“师傅带入门,修行靠自己”。而且我们本就最后一学期了,几个月以后我们这群蛀虫就该说白白了,他管我们干个毛啊。所以我们一寝室的人也涂了个自在。
然而自在归是自在,但是时间过得是真快。晃眼之间两个来月就过去了。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着道路两旁因为寒冬而掉光树叶的白桦树。可寒冬一过,它们在次被一层翠绿的新叶给点缀的格外养眼。放眼望去如同处处都是生机一般。红黄绿紫蓝,是啥样的颜色的花都有。
但我一俗人。它好不好看似乎关我个鸟事……于是我也没过多在意,继续低头玩着我的手机。
五一假长,学校直接给我们这群不爱学习和热爱学习的小青年们放了五天长假。那把我们给爽得,于是我当天晚上立马就给老弋打了电话,商量着去探望探望我这位……远在cd四川首府当老板的老朋友,老弋!
我拨通了老弋的电话,客气的说到。
“请问是弋子阳师傅吗?”
只见这货是乎没回过神,一副奴才的语气回答道。
“我是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你听他的语气,于是我就准备戏虐他一番。
“呃……那什么?我前两天在你那里买了一张符,你说只要带你画的符逢赌必赢。可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输钱。你给我解释解释!”
老弋一听,当时就懵逼了,手机里半天没他的声音。过来半晌后他才叽叽歪歪的说着什么。
“我什么时候给别人画过逢赌必赢的符啊?要是有这样的好东西,我还卖给你干嘛?我早就自己用了。大哥你肯定打错了,肯定是打错了。”
我一听。我怕他回过神来,于是继续说到。
“哦!你的意思你根本没有这样的符?你前几天是在故意骗我?”
老弋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是急了,于是急忙解释到。
“没有没有!我真不记得我前几天什么时候卖过这么一张符,要不你来我店里让我看看,我赔钱给你。”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哈哈大笑起来,我的笑声似乎被他听了出来。这老小子直接就懵逼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用非常鄙视的语气对我说到。
“我日你大爷的蒲正清!”
见他回过神,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于是便给他说学校放假了,我准备去cd探望探望他。
果然!听说我要来cd了,这老小子热切的说他马上订火车票。还问我杨宽那货去不去。最近可能是和寝室那几个老哥们玩得有些过火,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跟杨宽联系,于是我就跟他说我也不清楚,让他自己去问。
他听我说,高兴的连声说好。于是我和他闲聊了大半个小时,这货才结结巴巴的挂了电话。
回到家中,我给老妈说了我要去老弋哪里玩几天。她也不怎么爱管我,就啥也没说。至于我老爹嘛,我和他有些不对路子,他总喜欢给我摆大道理,我也没在意。我收拾了自己的一些行头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杨宽最近有事,于是就能和我一起,于是我第二天一个人奔赴火车站。大爷的!可能是放假客流量多的原因,火车居然延时了。害得我直接睡着了,差点错过了自己的行程。
上了火车后,我站在车厢的连接处,一口一口的吧嗒着烟卷。站的腿他大爷的快抽筋了。到了后非得让老弋带我去大吃一顿,缓解我这一个多小时的站岗费!
大概是中午的十二点多,火车中午抵达了cd东站。于是我又买了张地铁票,坐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地铁。出了地铁站后外面居然下起了大雨,我只好通知老弋来接我。
没过几分钟,老弋便开着一辆比亚迪到了站口,开下车窗不停地向我招手,一边招手一边嚷嚷着。
我顶着大雨对着老弋跑去,拉开车门就蹿了上去。关门系好安全带后,老弋拿着烟示意我自己拿。
车子缓缓的像前开动,开出一段后老弋打开车窗对着外面嚷嚷着。
“美女走不走?”
似乎被拒绝,于是老弋继续向前开,然而没开出多长一段他又对车窗外问到。
“帅哥美女走不走?”
但依旧被人家给拒绝。于是我就对他说到。
“哎!算了吧,他们爱淋雨就让他站在那里淋吧!”
老弋听我说后便不再做拉客的打算,认真的开起车来。我见他居然会开车,于是就问他。
“老弋,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啊,以前也没见你开车啊?”
老弋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说到。
“哦,你说驾照啊。我满了十八岁就考了,以前也开过,只不过你没看见。你要不毕业了后也去考一个?”
我心想。我倒是想啊。毕业之后上哪工作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还有心思捣鼓你这什么驾照。
虽然心里很是郁闷,但我还是很好奇,这老弋的车哪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于是我好奇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