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旗子放在黑白相间的棋桌上，异常瞩目。

对面坐着一位月白长裙少女，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冬成的模样。

月瞳见过她。

暮光小镇上神庙中经常会出现的人物，林冬成提示过重点注意的人。

“你是.......”

林雪里想说些什么，月白少女一个响指，身子开始摇晃，月瞳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昏厥过去的林雪里，放置在墙边。

“哦？术式对你没用呢，看来我们是同一类人。”月白少女眼神没有偏转，还是安静地瞧着林冬成，空灵的声音听上去微不可闻，在月瞳耳中却异常清晰。

“你清楚你自己的来历？”

“为什么不救他？”月瞳没有回答月白少女的问题，眼睛直勾勾盯着。

“他有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干涉，如果你清楚你自己的来历，应该能明白。”少女这回终于把脸面转了过来，眼神之中难得出现了一些生动神情。

“哦？一直以为是「实验体」，现在看来还挺有意思，难得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几千年无数世界的游离，加上对规则的渗透，少女看出与这个世界逐渐融合的月瞳不同之处。

月瞳还是没有回答少女看似疑问又肯定的语气，纤手慢慢抚上林冬成已经乱糟糟的短发，仔细打理着。

“我要救他。”

声音温柔而坚定。

“你可知道后果？”月白少女恢复了平日里清冷的神情。

“之后麻烦您了。”

淡淡浅笑，郑重地把‘破烂’法杖递给月白少女，银白长发开始变色，颜色一直转换，最后稳定下来，却是黑色长发中夹杂着些许黯淡灰色与灿烂的金。

月瞳口中不知念叨着一些什么，周遭空间开始波动，那怪异的黑点感知到威胁开始波动，被月白少女一巴掌按了下去。

不安分的空间终于爆炸开来，月白少女只手轻推，把术式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世界。

定住的空间出现一个彩色光点，应当斑斓的彩色，莫名有些慎人。

从中跳出一只黑色小猫，金色瞳孔盯着月白少女，“奇怪，你不会找我交易才是啊。”

月白少女逮住黑猫抱在怀中，没有回答，“月瞳，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并不能保证能帮你传达就是了。”

“没有了，希望他还能在某些时候能记起来一位马虎又认真的姑娘就好。”

“猫先生，我需要做一笔交易。”月瞳纤手放开整理好的头发，嘴角一直带着浅笑，眼中只有宁静。

“哦？还是一位老客户呢，资质确实不错。”黑猫尾巴拍了拍月白少女，还是被紧紧攥在怀里，无奈抬了抬爪子，“做我们这一行讲究公平，你可要想清楚之后会带来什么。”

“我想好了。”月瞳眼中有些点波动，“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问可否答应？”

“然。”黑猫大气抬了抬爪子。

“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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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黑暗之中，好似听到什么喃喃低语........

林冬成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