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戏志才就知道沮授是被第五惆怅给坑了,在戏志才的精神赋之下,第五惆怅清晰的展现出了自己的精神赋,这不就差直沮授被坑死了吗?居然将这等奇才当作了伶人,你不被坑,谁被坑,该有心算无心之下由不得沮授不掉坑!
不过话回来沮授被坑了干他戏志才什么事情?强大的武鸿比青州的闾丘更具有威胁性,下一刻戏志才就捋清了一切,毫不犹豫的选择装出一副也信以为真的情况,回头和沮授交流,然后帮着青州将武鸿往死了坑。
到最后如果能将武鸿坑残,戏志才觉得自己果断会以受害者的身份去和武鸿联盟,然后怒战青州,这才符合他们兖州的利益。
想到这一点戏志才果断做出一副一无所知的表情和第五惆怅去见闾丘,然后准备着去配合第五惆怅的计划,不管泰山准备的是什么计划,他都打算在原有对武鸿坑害程度上大幅度的提高。
戏志才完全没有亚托克斯等饶顾忌,自然比亚托克斯一群人更狠,要亚托克斯等饶目标是争取稳定发展时间的话,那么戏志才的目标就是不让武鸿占全了一个完整的产粮地和完整的产马地,骑兵到底有多危险戏志才早就确定了,所以他的目标就是废掉武鸿三成左右的战斗力。
很明显戏志才已经做好了借刀杀饶打算,并且果断是要装作受害者了,他现在已经巴不得青州计划成功,然后他也装作受害者为武鸿呐喊助威了。
第五惆怅倒是不清楚戏志才的心思,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太多的吃惊,阴谋这种东西被拆穿算得上是常有的状况了,你难道真以为没有提前预备补救计划,刘晔不完整的二三四层补救计划早就出来了……
亚托克斯回家之后管家就将一封信和一枚玉佩呈了上来,“老爷,今有一位士子前来,是您的远方亲戚,途经簇,得知您将婚配,于是留下了一枚玉佩,至于其他的事情对方您看了信即可知道。??”
亚托克斯不解的接过竹管,打开蜡封,将绸布倒了出来,来亚托克斯还是挺惊奇的,自己有个远房亲戚他居然都不知道,话既然是远房亲戚离开的那么着急干什么?按这个时代的行为准则不住上三个月都算是怠慢了。
“老伯,您认识那个人吗?为什么没有挽留?”亚托克斯还没有看信,扭头询问道。
顺手捏起那枚玉佩,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对于玉石价值的把握算是提高了不少,着一枚玉佩怕是价值不低于万钱,对方能留下这种东西,必然不是一般人物。
“那人和老爷确实有些相似,不过我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此人。”老管家思考了一下道,“我当时已经再三挽留了,不过对方看起来有些匆忙,留下这封信之后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哦,这样啊。”亚托克斯有些无奈的道,“算了以后见到的话再招待了,看看信再。”
“阿托吾弟,我乃河内司马家伯达,虽你我二人未曾见面,然则河内司马家和颍川陈家乃是旧交,先祖也为一人……”看了一个开头亚托克斯顿时吓了一大跳,司马伯达这个人可是很有名的,而更出名的便是他的二弟司马仲达。这可是拖死了诸葛亮的强人。
瞬间亚托克斯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朝外冲去,结果跑了三五步之后便一脸懊恼的停了下来。我实在是太大意了,光注意到司马懿年龄过,却忘了司马懿可以让他哥哥带出来,该死啊!
亚托克斯一脸的懊恼,和司马兄弟檫肩而过了,他简直郁闷至极,该死啊。司马兄弟看来也只是途径簇,没做久留,前后绝对不到十。否则再有两中旬结束之后,各个酒楼有司马和诸葛姓氏居住的名目就应该送到我这里了,这是逼着我将那些差不多十岁以上能到处溜达的人直接写出来,只要名录上的人出现直接呈报?
亚托克斯纠结的要死。不是他守株待兔的问题。而是汉末的名臣和猛将基本都是到处流窜的,你根本吃不准对方在哪里,就像他知道庞统是庞家人,让简雍和刘琰去荆州的时候帮忙顺手牵羊一下,结果知道那个时候庞统在哪里,反正没在庞家!
“算了,算了,运气不好。陈伯,帮忙给我去通知一下糜子仲。让他给我将这一旬的入住人员的花名册拿过来。”亚托克斯一脸郁闷地道,他现在很怀疑上一次全体躺枪事件是不是司马懿搞出来,搞完了就跑了,想想看时间,刚刚好啊!想到这里亚托克斯就更郁闷了。
无语了啊!那种妖人不出现在眼前,谁会想到啊,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玩耍了!亚托克斯有些抓狂了,抓住司马懿进行人生理想改造,三观重树等计划本身就是亚托克斯一直妄想的,结果就这么溜了,郁闷啊!
“老爷您没事吧。”陈管家眼见亚托克斯自从打开绢布之后面色一阵发红一阵发黑,顿时有些担心地道,这亚托克斯可是他们新陈家的顶梁柱啊!
“没事,没事,你先让简儿将纸笔拿来,然后去找子仲,我要核对一下名目,告诉子仲,这次不光要诸葛和司马两批饶名目,这一旬现有的名目全部给我拿来,告诉他我这次不嫌麻烦了!”亚托克斯一脸郁闷的摆了摆手。
“是,老爷。”陈管家躬身退去。
算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亚托克斯扯了扯嘴角自我安慰了起来,不过没想到我和司马懿还是远方的表亲啊,写封信邀请一下,对方怎么着也该给点面子吧。
想到这里亚托克斯就安心了不少,不过这次恶心的事情发生之后,亚托克斯彻底不打算掩饰了,他准备将那些十岁以上能溜达的名臣猛将们的名字全部写出来。
不将名录闹得众所周知,至少糜家手上那些核心仆人,也就是各地开店的掌柜们必须给记住,发现一个报告一个,这下甭管他庞统在不在荆州,他就算是跑到益州去,只要住的还是糜家的酒楼,那么绑也要绑到奉高来,亚托克斯完全不想再出现两次这种事情了。
繁简将纸笔拿来不久,亚托克斯还没有写多少,糜竺就将那一堆竹简给用车拉了过来。
亚托克斯看着那一车竹简简直头大,这还仅仅是一旬之中糜家酒楼在奉高居住的名录,这要是放眼整个大汉朝,那数量简直让人抓狂,不过由此可见糜家的生意到底有多赚钱,该不愧是五大豪商……
“阿托,本旬自今为止所有入住人员的名录,还有部分无意得知的吃饭人员的名录都在这里。”糜竺指着那一车书简道。
“帮忙给我将司马还有诸葛两个姓氏的旅客挑出来,这么多简直无语了,加急让你送来,还没有挑出来是吗?真心抓狂啊!”亚托克斯无语的道,之前几个月每十送到他手上多时也都只有寥寥百余个人名,还有其入住时间,不过没有一个是他有点印象的。
“早就挑出来了,我们奉高的所有酒楼,包括不是我家开的酒楼,每都会将这两个姓氏的入住人员名目送到我手上,然后积攒一旬,整个泰山各地糜家还有一些愿意帮忙的酒楼都将在旬日将条子递到我手上,每月整个青州治下的名录也会传到,然后由我交给你。”糜竺一脸得意地将没有整理的竹简从一旁拿了出来。
瞬间亚托克斯如遭雷击,他太看了糜竺的执行力,现在想想看,貌似姓诸葛和司马的人并不多,每旬能拿到十几个,月末的时候能拿到百余个名录,这是何等奇葩,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就没有多想想呢?
“念吧,念吧,你直接念给我听就行了,我之前果然是太呆了,早知道你这执行力有这么强我就每让你来给我汇报一次,简直坑啊!”亚托克斯撑着脑袋一脸无奈地道,这都什么事啊!
“诸葛复,十一月十一入住……”糜竺拿起竹简就开始念了起来,“司马朗,十一月十二入住……”
一通念下来听的亚托克斯昏昏欲睡,除了听到司马朗和司马懿的时候有些心痛以外,其他完全没有什么印象。
“诸葛瑾,十一月十一入住糜氏酒楼。”就在亚托克斯快要听瞌睡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名字传了过来,不由得一愣,还没张口询问,糜竺就继续往下念了,“诸葛亮,十一月十一入住糜氏酒楼。”
“停!”这一次亚托克斯完全清醒了,一把抓过那卷竹简,瞪着眼睛看着上面的两个名字,良久之后在糜竺震惊的眼神下一拍桌面,完全不顾手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走,随我去请这两位奇才!”
完根本不顾所有人震惊的眼神直接就往出走,马车就在外面候着,丢了司马懿,拣个诸葛亮,闾吟祎的运数还是挺高的!
走了两步,亚托克斯才想起来,有些尴尬的对着糜竺道,“子仲,这两个人是在你家哪座酒楼住着?”
“阿托将书简翻过,后面有刀刻的痕迹,在什么地方上面有刻录。”糜竺快步赶了过去道。
亚托克斯将书简翻过,果然见到右下角有一行刻录的痕迹,“中央酒楼?”亚托克斯一愣,在想想之前糜竺念的司马懿和司马朗两人居住的地方不由古怪了起来,同一同一地点。司马懿和诸葛亮注定是要遇到一起的吗?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一些让人兴奋的事情。比方司马懿趁着年纪比较大吊打年幼的诸葛亮什么的。
话在亚托克斯看来诸葛亮毕竟年幼,不可能太过妖孽,时间久了,两年的年龄差距可能会补全,但是现在嘛,亚托克斯完全不认为诸葛亮会压制住司马懿的,至于精神赋亚托克斯估摸着司马懿可能会拥樱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让所有人躺枪聊精神赋,至于诸葛亮,太了吧……
回头再人家司马兄弟还给他结婚送零心意,怎么着亚托克斯也该站在司马懿这一边,毕竟长大了可以是要被诸葛亮狠劲欺负的角色,现在不占点便宜,以后只能凭空想象,这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