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一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是。”

女仆的精神不太好，她声回复道。

显然，这两虽然没有对她动用刑讯，但李锦城也没好心到让她跟平常一样该吃吃该睡睡。

“你家里……，有一个弟弟，父母的身体也不太好？”

张静一继续问道。

“是……”

女仆低声回复道。

“你知道吗，你的弟弟在外面打了人，需要赔钱。”

“什么？”

张静一话音落下，女仆惊讶的抬起头。

“你弟弟所在的学校是一所私立大学，因为他的成绩根本上不了公办大学，他平日里不好好学习，只会惹事生非，年轻人嘛，总觉得老大自己老二，但现实会让他长教训的……”

到后面，张静一的语气低沉下来。

“他怎么了？”

女仆很关心自己的弟弟，虽然他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家伙，但这是自己的弟弟，女仆还是很关爱的。

“他在校外和一些社会人士发生了冲突，这是警方做的笔录，你可以看看。”

张静一递过笔录。

女仆开始阅读，读了没几行，她的身子就开始发抖，笔录上记录的话语气，和她弟弟一模一样，而且从笔录中就能看出，这次她弟弟犯得事不轻。

……

张静一等了一会，等到女仆看完笔录后，他倒了杯温开水递给女仆，“喝杯水平复一下。”

女仆颤抖着双手喝下那杯水，她能料想到，这次案子要赔偿的钱数会是文数字。

等到女仆的心情平复一些后，张静一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和你弟弟发生冲突的社会人员中，有一人是你弟弟上的那个大学的校董的侄子，那位校董的侄子被你弟弟打的住院，所以，你弟弟有很大可能会面对学校的开除处理。”

“不！他们不能这样！”

张静一话音刚落，女仆便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供她弟弟上学每年都要花不少钱，全家都指望他拿到大学毕业证，现在被开除，那之前的付出岂不是都白费了？

“他们为什么不能这样？”

张静一轻笑一声，“讲道理的，即使那个校董不施加压力，学校开除你弟弟的可能性也不，他本来就对学校没什么贡献，这次还惹出这么大的事，在社会上败坏学校名声。

你告诉我，学校凭什么不能开除你弟弟？”

张静一话音落下，女仆满眼恨意的瞪着张静一，但过了几秒，她又发现张静一的是事实情况，而且她也实在没有怨恨张静一的理由，毕竟这件事与张静一毫无关系。

先是庞大的赔偿金摧毁了女仆的心理，而后等她平复下来后，张静一又用开除第二次摧毁了她的心理，接连遭遇两次大变，再加上女仆已经许久没有休息了，她的精神一时之间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