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遗憾没能帮到你，不过患者的死因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死亡报告上写的是自然死亡。”沈扬微微低下了头，“斯人已逝，节哀吧。”

两人随便交谈了两句，很快进入酒店就坐，点完餐之后，程琳筱和沈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楚天一也不方便插嘴，就在一旁坐着。

这是一个很气派的酒店，一楼一入正门就是一个大约两百平方米左右的接待大厅，左侧是休闲区，休闲区旁边的电梯是通往客房的，一楼右侧是开放预订的餐厅，二楼是入住客人的专用餐厅，三楼往上是客房，顶层是娱乐场所。

餐厅里坐了不少人，楚天一趁着刚才点餐的时候略微看了一眼菜单，这里的菜价格偏高，吃一顿下来也是好几千了，这个沈扬的收入恐怕不是一般的高，一般人还真来不起这种地方消费。

“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沈扬看了一眼手机，随后起身离座，待他走远后程琳筱才和楚天一说话。

程琳筱几乎是瞬间放弃了自己的矜持：“你有看到他手机上的内容吗？”

楚天一摇了摇头：“他手机屏幕设置得比较暗，我没看清楚。”楚天一看了一眼他去的方向，很快有了一个主意，“不过我想我也需要去一下洗手间。”

程琳筱看出来楚天一是别有目的，也没有多问两句。

洗手间门口，沈扬似乎正在打电话，楚天一看了一眼没有理会，进了厕所，就躲在门侧，没有进隔间。

可惜酒店墙壁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楚天一几乎一丁点声音都听不到。

大约几分钟后，他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了，楚天一立刻假装刚解决完的模样，从厕所出来，径直走向公用洗手池。

“沈医生？”楚天一假装发现了他。

沈扬回头，有些错愕，随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怎么了？”

楚天一发觉沈扬明显有些犹豫，他刚才皱着眉头看着手机，似乎是接到了什么让人不悦的信息，看样子应该是一些不应该被人知道的事情。

楚天一很快将这些信息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程学姐还在等着你，你知道的，让女孩子就等总是不太好。”

沈扬没察觉什么，笑了笑：“你说的有道理，我只是刚接了个电话，在想事情，就回去了。”

“沈医生，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吧？”楚天一忽然问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沈扬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身看向楚天一，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带了一点提防。

“有吗？”沈扬的反应还算自然，他想了想，笑了起来：“可能是在街上遇见过？又或者是碰到了和我很像的人？”

楚天一摇摇头，把手伸到机器下方烘干：“我也说不上来，就感觉和你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