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您的,家里您最大,这样行了吧?”夏裹锦说得很认真,话语中有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夏凉很识趣地没有选择出言抬杠。
“哎,宝宝今天怎么这么乖呀?”夏裹锦挪了下椅子,朝夏凉凑了凑,估计是为了表扬夏凉,她竟伸手摸了摸夏凉脑袋。
臭婆娘,莫挨老子啊!夏凉好嫌弃她。
只有我摸姑娘头,哪有姑娘摸我头的,真丢人!嗯……摸下面那个头倒还差不多。
他暗说:“呵,等我把人家大姑娘肚子都搞大了,再一个个地给你领上门来吓死你,到时不知道你还敢不敢叫我宝宝!”
用行动去打脸,这才是杠精之王的作风!
“我不是一直很乖吗,言听必从谁不笑我是妈宝男?”夏凉轻轻掰开她手,反手将她芊芊玉手握住。
“谁笑你了?把名字说出来,我这就提刀去见他!”夏裹锦开玩笑地回了一句。
“退学那事,警方这边,都是我解决的,不用您老提刀,我现在可比你好使多了。”夏凉瞟了一眼厨房,又瞟了一眼正托腮凝视自己的夏裹锦,暗说:“家里菜刀就这一把吧?那简单,到时领姑娘上门,只要记得先藏好它,妈妈就再也不用担心我狗头不保了!”
“不信……真是你自己解决的?你一小孩哪来这么大本事?”锦吃起饭来细口细口的,文雅极了,和她不修边幅的着装风格完全两个极端。
“这事比珍珠还真啊,您要是不信,我这就给您理理来龙去脉。”
“哼,行,那你赶紧说。”夏裹锦晃了晃马尾,明显不相信。
“客官勿急,此事说来话长且听我娓娓道来……”夏凉清了清嗓子:“这事还得从大半月前说起……”
……
倒了杯白开水下肚后,夏凉胃口又好了起来。
肘子肉晶莹剔透,酱油色表皮让人胃口大开,一口咬下去,汁水横流,香气四溢,甜而不腻,爽口不粘牙。
若不是锦实在太懒又不喜与人打交道,同时还带着自己这么个需要她照顾的拖油瓶,夏凉觉得她去开个小饭馆做个厨娘绝对妥妥地年收稳入百万,还何苦去当个扑街码农?
说起来自己可真是个超级拖油瓶,自己欠她的债,怕是十辈子也别想清了。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听明白了没……”和马佳怡互相串联后,夏凉早就把说辞背得烂熟于心。
“大概懂了。”夏凉在狼吞虎咽,夏裹锦看着看着就露出了微笑,好没吃相,饕餮吃起来都比他乖巧。
脸上傻笑,但她心里却门儿清,
这孩子编起故事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你是说机缘巧合下,你救了马警官,她把你当作了救命恩人,于是帮助了你?”
“嗯,没错。”夏凉侧开了脸,没有看她,并不是因为撒谎不好意思,而是因为……
白茫茫一片大地真晃眼!
回家后,锦第一时间就卸掉了她最讨厌的束胸带,让它们重新获得了自由,这没什么,过分的是,她竟然换上了……睡衣?!
更要命的是,她挨夏凉挨得太近,导致在夏凉视角中,她一直处于春光大泄状态。
夏凉暗骂,大中午的您老穿什么睡衣啊?仗着家里有暖气就可以为所欲为?
穿睡衣也就算了,麻烦您老能不能讲究点,贴身的那件总得穿上吧,还有别老是把领口扯开一大片啊!!!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谁顶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