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惨叫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传出很远,回荡在草原上!
惨叫声是貂皮斗篷的,他在草地上翻滚着。
笑声是酒糟鼻的,他开始有些兴奋,可又渐渐变得失望,魔宫之毒好像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他的笑容渐渐的凝固,未凝固,他突然又笑了起来“嘿……嘿……”,奇怪的笑声就像色狼遇到了美女。
“啊!”女人突然一声惊呼,一只脏兮兮的手突的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捏了一把,洁白的长裙上留下一个黑黑的爪印。
“哈哈……好刀!”酒糟鼻大笑,他脏兮兮的手中已多了一把短刀。
他不用刀,刀是女人的,捏她的时候,顺手从她怀里摸出来的。
他的笑声更大,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还是因为女人的反应。提着短刀,刀锋寒光闪动,走向貂皮斗篷。
酒糟鼻那一捏的力道实在太大,女人疼的面部已经扭曲,眼眶中泪水转动。
“呲~”她已经顾不得太多,猛的撕开上衣,查看受伤的位置,雪白的胸膛,五个鲜红的指印,红的好像已有血渗出。
“咕咚!咕咚!”大胡子盯着那一片雪白拼命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口感舌燥,双目放光,仿佛从没见过女人似的。
草原上,红日初升,短刀沐浴在阳光下,刀锋寒光闪动。
刀锋闪动着寒光,刺向貂皮斗篷的大腿,还未刺入,“噗!”酒糟鼻好像已经听到刀锋入肉的声音,然后看到鲜血溅在乳白色的貂皮斗篷上。
血迹殷红,红若万梅,传闻万梅花开最盛时,殷红如血。血是从他的胸膛溅出来的。
酒糟鼻转过头,剑柄还握在女人的手里,剑身穿透他的胸膛。
他突然又笑了起来,笑声很冷,笑声并不冷,冷的是他的心:“我早该想到的!”
女人道:“你应该想到的!”
“可是寂寞冲昏了我的脑袋!”
“铁葫芦好酒,若没有了酒,女人的确可以排解你的寂寞!只是你不应该找上我。”女人道。
铁葫芦好酒,他的铁葫芦若是装满酒,至少能有十斤,十斤酒很多,又很少,对于名满江湖的铁葫芦来说三天三夜只喝十斤酒实在太少,很快他就感到了寂寞,所以他需要找些乐子。
女人就是乐子,这里正好有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很懂得侍候男人,她有过很多男人,那些丰富的经验足以让她应对所有难缠的男人。
铁葫芦道:“我不应该找上你,血娘子喜欢男人,各种各样的男人,老人,小孩,高官,乞丐,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最后都会变成一种人……”
“噗!”血娘子突然拔出短剑,她没说话,她用行动做出了回答,那些动过她男人都会变成的一种人——死人!
铁葫芦的武功是三人中最高的,要杀他并不容易,所以她在等,铁葫芦专心对付貂皮斗篷时就是绝佳的时机。
铁葫芦失去支撑倒在草地上,尸体旁边貂皮斗篷依旧扭动翻滚着。
血娘子脚尖在地上一撮一抬,短刀已到了她的手里,一手持刀,一手持剑。
血娘子,刀剑双绝。
血娘子无门无派,她的武功都是她曾经拥有的那些男人教给她的,是她用丰富的经验从那些该死的男人身上换来的,那些人表面上花言巧语,但血娘子心里明白,在他们心里她不过是一只犯贱的母狗。
所以在那些男人身上得到她所需要的后,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们。
时间久了,这已成了她的习惯,或许是心里的一种病。
血娘子手持刀剑走向貂皮斗篷,这里面裹着应该是骨十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换成了男人,但是她收了银子,无论里面是谁,她现在都要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