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车夫啊。”刘管事轻蔑一笑,在他眼里,张三丰算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因为中午的饭食找来说理的。”狗腿子又说道。
“说理,哼,他不过是个我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我刘爷大发慈悲饶他一条小命,那是我刘爷的仁慈。”刘管事高傲道。
“那是,都是刘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一条狗命。”
“要我说,刘爷就是活菩萨,慈悲为怀才对。”两旁的狗腿不断的吹捧道。
刘管事瞬间有些飘飘然了,我是这么牛逼的吗,想到这,还有点小激动呢。
“管事大人,为啥我和我兄弟中午的伙食只有半个馒头,而其他人却都有三个?”张三丰状似极其不忿道。
“怎么的,你是在质问你刘爷吗?”感觉自己高大不少的刘管事颇为威严的说道。
“我不服。”说完张三丰似乎想上前找刘管事理论,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刘管事身上,事出突然,在无人注意之时,张三丰极为迅速的在刘管事下阴之上,七寸之处连点七下。
狗腿们一见此景,赶紧一脸慌忙的将张三丰用力的拉开。好不容易站起身的刘管事愤怒不已,站起来便想给张三丰一脚。然张三丰却敏捷的躲开了,随后张三丰便脚底抹油,飞奔离开了。
“看你脚步虚浮,面目枯黄,乃是阳气不足、房事过多之象,长此以往,恐命不久矣。今吾以七星聚阳之法,点其三阳穴,聚阳化阴,既可保其命,又可锁阳七日。”想到妙处,张三丰发出一声暗笑。
队伍休息半个时辰过后,便准备出发了,而心情不爽的刘管事,此刻突然感觉到一阵急促的尿意,遂骂骂咧咧的的朝一棵老树走去,准备小解。
准备小解的刘管事充满快意的解开裤腰带,正准备一泻千里之际,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宝贝,恍若软趴趴的蚯蚓一般一动不动。
刘管事心慌的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四处无人之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用尽各种方法,然而自己宝贝却依然如死鱼一般。
“刘管事,该走了。”一绿衣的小厮朝刘管事大叫道。
“知道了,别叫了!”刘管事匆匆系上裤腰带,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队伍里,一路上,刘管事手下的几个狗腿子见刘管事一直眉头紧锁,都生怕触了眉头,所以找各种借口,离刘管事远远的。
傍晚,队伍来到一处视野开阔之地,众人找来一些枯柴,点起七八个火堆,准备在野外露宿一宿。
刘管事则偷偷摸摸的找到一处无人之地,一双鼠瞳四处打量了四周几眼,又悄悄咪咪的从胸口中取出一支瓷瓶。
“大保丸啊,大保丸,这次就靠你了,老天爷保佑啊!”默默念道完,刘管事毅然决然从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一吞而尽,刘管事想了想,似乎觉得不保险,又接连吞了两颗。
不过一炷香之后,刘管事感到浑身燥热,血如泉涌,一双眼睛血丝尽显,隐隐有血光渗出,甚是骇人。两侧脸颊鲜红,就像刚出锅的龙虾一般。
喘着热气的刘管事心急火燎的解开裤腰带,紧张万分的盯着自己的宝贝,然而有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自己的宝贝仿佛抽了骨的蛇一样,瘫软在地。
刘管事瞬间感觉自己热血冲脑,一阵晕眩。突然,身后传来一句。
“兄弟,你痿了!”被此话吓了一大跳的刘管事着急忙慌的系上裤腰带,随即紧张的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