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斑驳烛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一旁摆弄着,时不时发出冰冷利器的碰撞声;而在他们身后的木桌子上,躺着一个人,四肢都被铐着,胸膛起伏不定,看样子,像是睡过去了。
弗拉基米尔缓缓睁开绿色的眼眸,环顾四周。
这是哪儿?怎么那么黑,还有一股怪味。这好像不是我家啊,怎么墙上挂了那么多刀?
“师傅,可以了。”
“好,开始吧。”
有人!弗拉基米尔顺着声音望过去,两个男人,一胖一瘦,都穿着古代的衣服,还带着一顶帽子…
等等!那胖子好像是王波那小子!
“波波!”
咦,我怎么被锁上了?弗拉基米尔本想起来给自己的波波一个拥抱,却发现自己被铐上了!
王贵和小全子刚转过身来就听见弗拉基米尔的声音,吓了一跳。
“哟,小子醒啦,正好,审得我们叫了。”
王贵笑眯眯的来到弗拉基米尔的边上,却愣住了。
“咦,你这俩眼睛怎么还是绿色的?”
听到自己师傅的惊呼,小全子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个究竟。
“还真是绿色的,师傅这人不会是胡人吧?”
师徒俩惊讶于弗拉基米尔的绿色瞳孔,弗拉基米尔着急得不行,挣扎着就要起来。
“波波,你干嘛把我绑起来?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Surprise么,难道你说的Surprise就是要把我绑起来么?还有,你干嘛穿这身衣服?这到底是哪里?他是谁?这……”
一连串蹩脚的中文传入头顶两人的耳朵里,听着有些茫然。
“小全子,你听清楚他说什么了么?”
“就听清楚两个字,波波?”
弗拉基米尔激动的立起脑袋,“波波!波波!”
王贵被眼前摇晃的脑袋晃得眼花,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下去。
“波什么波,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
宽厚的手掌打了弗拉基米尔一个措手不及,好久,目光都是涣散的。
“师傅,他好像是胡人,那还…”
小全子做了一个切的手势,王贵皱眉沉吟。
“没事,说不定老佛爷就好这口呢,你看那个李莲英,不就是个例子么。”
王贵说罢,拿起一把精致的银刀,银光闪闪的利刃晃到了下方人的眼睛,弗拉基米尔瞪大了绿色眼珠子。
“波波!波波!你要干什么!我们是好朋友!You say you are my best brother!”
王贵并不理会他的嚎叫,自顾自的带上羊肠子制的手套,开始脱弗拉基米尔的衣服。
“哟,这身肉还真是不错,挺紧实啊。”
“就是,小全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白嫩的呢。”
头上两人居然在视奸自己的肉体,弗拉基米尔顿时感到恶寒,涨红着脸。
“波波!你不准看我!我们都是男人!我喜欢女人啊!We're friends!”
男人两个字,王贵二人可是听清楚了,眼神倏地冷冽下来。
他们都是阉人,在他们面前提起男人二字,就是在剜他们的心,这是一种嘲笑啊!
“小全子!把他给我按住了!今儿咱们就不洗刀了,直接切!”
“好嘞!”
小全子粗鲁的扯下弗拉基米尔的裤子,弗拉基米尔急得不行,挣扎的越发厉害,喉咙都喊破了声。
“波波!波波!We're friends!We're friends!”
“什么佛人士,你啊,马上就跟我们一样了,是阉人了!”小全子翘着兰花指说道。
弗拉基米尔是中俄混血,他很喜欢中文,也研究过中国古代文化,自然是知道阉人两个字的意思。
听到小全子的话,他脸都吓白了,嘴里一个劲的叫着波波、波波,因为只有这个胖子他才认识。
“波波不要!我有钱!我给你钱!”
头顶晃悠的刀子停住了,王贵捏着弗拉基米尔的下巴。
“几个子儿啊?”
几个子儿?弗拉基米尔听不明白,但他想应该是问多少钱的意思。
“五万!这是我所有的钱,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