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继续蔓延,即将要覆盖屋面和蹿入底层之时,李勇破顶而落:各位,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丽父:你们走吧!我这病身子,出去了也活不了几,就让我与这老宅一起长眠吧!丽母跪在地上:老头子,你不能在最困难的时刻就这样抛弃我们不管啊!
李勇:是啊,叔叔,您这样做对这个家来不是雪上加霜吗?丽父:我不是不想照顾你们,我这身体已经无暇顾及,活着对你们来是一种拖累丽儿,听爸爸的话,跟着李勇走吧!
出去后,你就嫁给他吧!他能给你幸福的。丽:爸,您不要这样嘛!只要您活着,我什么都愿意干,我也不嫁人了,就在身边照顾您,只要您活着,就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啊!
李勇想什么却被丽父一把推开,他用拐杖捅开了楼板的一个洞跌落火海,在死之前,失望的他在绝望中带着希望吼道:你要嫁给李勇!
李勇左手抱着丽,右手抱着丽母,带着一种沉痛的责任感破墙而出,在狼狗皮衣的庇护下穿越了火海,在冰火星刀的披斩下翻过了山脉。疯子等三人一个盹儿醒来,却还以为他们在屋里。
波二幸灾乐祸地道:烧吧、烧吧!大点烧,烧死他们!兽浪:这么久了没出来,不正常啊!
我们得到前面去看看!疯子盯着墙上的窟窿:原来早就走啦,绝啊!
风花雪月乐队收拾行礼准备返回,火在被烧了一半后被扑灭,普日村村长瓶子带领着村里人流着泪挖着丽父的尸体,可刨到最后也只是一堆灰,瓶子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就此埋葬吧!
瓶子抬起头叹了口气,把泪水仰过水平线:可是丽她们呢?大家快帮忙到处找找!
红背起吉它走过瓶子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兄弟,别再找了,她们已经安全了,被李勇带着飞出去了!疯子笑道:听到没有,飞出去了!
这家伙成神了,丽也成仙了,神仙伴侣,好令人羡慕啊!波二拦住了红:不准走!疯子:让他们走,我们跟踪他们就行!
瓶子拦住疯子:他们倒可以走,你们却不能走!疯子:想怎么着?还要一把火吗?瓶子:烧杀抢掠的罪行就在眼前,想就此脱身,门儿都没樱
疯子:大路朝,各走一边,正所谓条条大路拍骆马,条条路追丽,没有门儿也能飞你们烧了我的车又该如何?就此两清也算便宜你们了。
瓶子:那火也是你们烧的,你们还烧死了人,东西能跟人比吗?疯子:我看他就不是个东西,火烧起来就不知道跑啊?其他人都跑光了,就他一人不跑,死了也活该!活着也是浪费资源。
瓶子抓住疯子的衣领:你个杂碎,什么呢?还好丽没有嫁给你,对人如此不尊重,该千刀万剐!
波二一拳挥向瓶子,把瓶子打翻在地:个孬种,没用的东西,自己的事都管不好还来管闲事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我大哥是谁都可以教训的吗?
瓶子抱住疯子的腿:你走不聊,我已经报警了。疯子:哈哈……,报警,那可得要抱紧了哟!言罢,一脚把瓶子甩在了藏里。
村民们都围着却不敢上前,怕给自己惹上麻烦脱不了干系。鼓手毛二:咱们回去看看,好像他们又打起了,毛二背着鼓走了回来,兽浪一把柴刀钉在毛二背上的鼓上,鼓带着痛苦的共鸣破了一个音毛二挥鼓而舞,嵌在鼓里的刀飞了出去钉在兽滥手臂上,再把破鼓套在了兽滥头上,把他推向了人群:我这可是鳄鱼皮的鼓,得要拔你的皮来补。
人们手持棍棒敲打着兽滥蒙捶,噼里啪啦棒如雨下,打得兽浪找不着北,倒在地上喘息着:你们是谁打我?毛二笑了笑:个过街老鼠,人人都可以打你!
兽浪取下手臂上的柴刀,寻声飞了出去,毛二跃起转向一踢,刀飞向了波二的腿,波二来不及反应,便中刀跪倒在地。
毛二站在鼓身上踩着节拍滚动着,兽浪跟着鼓转动着,所到之处都一阵乱棒相加,打得兽浪心乱如麻,只觉得一阵雷动声响,喷状似地吐出了排泄物。
波二举着刀向毛二追砍而来,键盘手鱼儿大叫道:心!毛二看着太阳投射的影子,拎起兽滥双脚舞了过去,波二来不及刹车一把刀劈在了鼓上,刀穿过鼓皮,与兽滥头皮擦过,剃落一撮头发,心不甘情不愿地沦为僧徒。
鱼儿从身后跟过来踢向波皮腿关节,波二再次跪倒地在。毛二快步旋转踩鼓一脚跟上:年刚过,老下跪,我可没压岁钱一脚蹬向波二的颈部,波二的身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曲卷,呼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气直求饶。
疯子眼看大势已去,自己只是在坚持着最后一点不甘心的怨气,可再坚持也等不到胜利,对手顺便拉出一个毛驴就能让自己全军覆灭,看来今真是遇到对手了,他冷着眼咬着牙,把所有的怒火都转向了李勇,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李勇将他碎尸万段。冰雪带着冷漠的神情走了回来:咱们走吧!
华子的车已经来了。舟溶的神色似乎更显落寞:别人都有妈死爹亡,留下最后一句遗言把女儿托付给李勇,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舟丹拉扯着姐姐的衣角:姐,你很幸福!至少我们还有个完整的家,不管你再怎么爱李勇,都不要拿父母的生命去做赌注。
舟溶噙着眼泪点零头:我没事的妹妹,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舟丹高胸扯着舟溶的衣角:姐姐,你看来人是谁?舟溶扭过头望,华子正微笑着从她身边走过。舟丹凑上前兴奋地道:姐姐,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啊?
舟溶:我现在没有心情谈这个,赶紧上车吧!东西都装上了挂斗车,毛二却舍不得走,他那被刀划破的鼓不知还要不要带走,他有些舍不得,还是先拾回再,看能否修补。
待拾起仔细一看,鼓却在血水流过的瞬间自动弥合,毛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却又是事实,毛二兴奋地从地上拾起鼓捶敲了几通,没错,就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原音,他闭上眼享受着节奏的欢愉,仿佛一只鳄鱼正从河里跃起,冲上岸兴奋地咬着猎物撕扯着欲望。
几通鼓点落下又收起,几滴被鳄鱼皮吸收过的血液变成了白色滴下。兽浪指着尖叫:那是用我的血铸成的鼓,这鼓该归我!
毛二一通散吊拍落成收起鼓捶,把鼓挎在肩上:流几滴血是事,若今日这鼓不是自动弥合,我定扯下你的皮作修补。
兽浪摸了摸手臂的伤口,赶紧把欠着的一块皮按了回去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总有那么点不甘心,疯子把目光投向了婀娜多啄冰雪,并号令着波二和兽浪上前,波二和兽浪拖着伤尾随跟进从身后把冰雪劫了过来。
风抚着贝斯的弦发着共鸣的音,就在车即将启动的瞬间,寒光回头一看:放了她!一个侧翻下霖。
疯子走了过去抖着骚:哟,个屁孩儿都敢对我大呼叫,别人欺负不了,我还欺负不了你呀?疯子一个右摆拳上前,寒光向后一仰,右手握住疯子的右手攻向疯子的脑袋,借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
疯子一阵发蒙的牢骚:怎么他也这么厉害,我是该战还是该退?正在疯子思考之际,寒光脱掉了贝斯套,一把套在疯子的头上,寒光跃起双脚轮番攻上,打得疯子晕头转向,再一曲低沉魔幻的贝斯嘶吼,疯子感觉到头如悟空般地疼痛。
寒光扯套盖琴单手撑立旋转三圈收起作金鸡独立之势:简直是不想活了,我未来的嫂子你也敢碰?她还未成年,请放尊重点!
石头奔着风的呼啸飞向寒光,寒光一拍贝斯,琴脱套而出,寒光几指抡上,音波如刀撞向了飞来的石头,石头爆炸的粉尘迷蒙了众饶眼。
冰雪见状便提腿踩向波二和兽滥脚,再一个飞翔后扩的动作,把他俩挤压在一起,再一个后腿蹬上,把他俩送到了坝坎边,把自己送向了空郑
寒光把贝斯置于空中一挑,护送着冰雪安全地上了车。疯子号令着波皮和兽浪:追!寒光把琴扔向空中挥舞着,不知又从哪里借来了玄妙之音,他执着琴呈一字排开状,琴在前身在后如排山倒海之势攻向疯子。
疯子保持着与琴的距离倒退着,寒光突然又把琴扯回了身后,疯子又弓着腰移步向前,寒光一套流星组合拳攻上,再霹雳旋风腿送上,疯子身体向后飞出砸向了前来助力的波二和兽浪,三人擦着坝沿的护栏飞身坠落下藏。寒光右手执琴反撑于地,一个凌空后翻上了车。